好感,现在更是急火攻心,怕她们拖后腿,让谢如花钻了空子,伤害到我娘,扔出拿东西的同时,大吼一声:“滚!”
马尾巴和短头对玄门的东西会得比我们多,也炼过气,可以催动一些法器,但动手能力有些欠缺,我扔过去的两条蠕虫直接就糊在马尾巴脸上。
黏糊糊的东西挂在脸上,马尾巴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跺着脚,鬼喊辣叫。
我一看顿时无语。
不过就在这时,我娘突然越过媳妇儿,跑向马尾巴,伸手就把马尾巴脸上的东西扯了下来。
我和李林自顾不暇,见我娘伸手去拿那东西,生怕她被咬,急忙喊媳妇儿。
但喊了一声,媳妇儿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我一看也顾不上腿上已经钻进绒裤里的蠕虫,急忙朝我娘跑去。
过去的途中,我小腿上传来生疼,钻进去的蠕虫已经下口了,我没有去管,扑过去一把拍掉我娘手里的蠕虫,推着她让她赶紧回去。
可话才说完,我就感觉到裤腿里咬着我的蠕虫就松口了,很仓皇的往外爬。
不仅如此,我身上的蠕虫也同样纷纷逃离,落到地上,连飞过来追我的都在途中就掉在地上,像黑色麦浪一样推开。
我惊讶于眼前的一幕的时候,媳妇儿突然娇呵一声,很生气的抬起小脚,朝着地上猛地一跺。
毫不夸张的说,她这一脚跺下去,我感觉大地面都在震动。
随着媳妇儿一脚跺下去,离我只有三米左右的一个松土堆一下喷开,泥土翻飞中,谢如花从里面被炸了出来,踉踉跄跄的后退。
茅山的秃头双胞胎见南诏女阴魂拦在前面,一时也不敢过来。
黑色蠕虫退到无头尸体脚下,顺着皮肉就钻回尸体体内。
谢如花见蠕虫退走,一脸的不可思议,扫了我们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杆黑色旗子,挥舞了两下,卷起一道腥风。
那风的味道,就像一箩筐臭鱼烂虾散发出来的味道,臭得我脑袋都有些晕乎。
趁着臭风吹得我们头晕,谢如花快速的后退,用黑色的旗布盖住无头尸体,轻轻一带,无头尸体就迈开脚步跟着她离开。
李林跟我疼得要死,也没打算去追。
马尾巴和短头发被那蠕虫吓得乱了分寸,现在见到那东西都会恶心,更不可能去追。
媳妇儿也只是盯着谢如花,一言不发。
谢如花见我们不追,停下来冷笑道:“在让你蹦跶几天?”
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但听语气,是在对媳妇儿发出警告。
我之前也没打算闹出人命,而且在村子里,她们也不敢找上门,她们爱在村里折腾就随他们。可刚才的话,听上去是在威胁媳妇儿。
现在放狠话,那就是还有后手。既然如此,肯定是不能让他们在这里站稳脚跟。
南诏女鬼退了回来,声音出现在我脑海里道:“刚才那是蛊尸,以蛊驱尸,符和阳火都伤不到它。不过刚才它们好像是被压制了,我们这边有蛊师!”
蛊师?
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好像没有一个会用蛊的。媳妇儿虽然强,但她也不会用蛊,不然也不会不知道螭吻。
马尾巴和短头发更不可能。
现场人多,我也没办法在脑海里跟南诏女阴魂交流,而且我妈刚才抓了两条蠕虫,我担心她会出事,没搭理南诏女阴魂,过去拉着我妈的手看了下。
还好,没有被伤到。
我妈见李林脑壳在流血,我手背上的血也是止不住,扶着我们就往家里走。
到家里,我妈拿了一罐白药出来,给我和李林伤口上都洒了一些。
白药是苗药配方,里面有乌头和几味有毒的药剂,上交后国家后为了打开市场,乌头和几味有毒的配药都被削减和取缔了,所以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