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温温的,痒痒的,弄得我心里也痒痒的,暖暖的。
紧跟着倪彩衣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瓶,打开后里面散发出一阵清香,她用白皙的手指甲从里面挑出一团膏状药物,很轻柔的均匀的涂在我手背上。
整个过程,我都处于一种神魂游离的状态,都不知道倪彩衣是什么时候走的。直到胖子送人出去,回来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大声喊道:“丁宁,魂兮归来!”
我被他拍醒,发现倪彩衣走了,急忙站起来,想追出去跟她说声谢谢,结果到门口就被胖子一把拽回来,他严肃的说:“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敢给你媳妇戴绿帽子?别怪胖哥没提醒你,要真的闹出问题,别说你小子没命,你们丁家上下都得完蛋!”
胖子的提醒,让我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过来。他说得有些夸张,可要真的出事,媳妇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见我知道害怕,胖子继续说:“你和你媳妇不是领了证?你小子要是在爱上别的人,那就是犯罪,得蹲大牢!”
农村人的思想里,蹲大牢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了,我不懂律法,被吓出一身冷汗,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胖子见我打住了,才说:“这就对了,做人不能太自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人家碗里空着的人多了去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骂了句厚脸皮,回来座到垫子上,低头看了看右手上的伤,敷药后感觉凉凉的,很舒服,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倪彩衣的模样。我急忙摇了摇头,站起来说:“胖哥,我们下去吧!”
想到倪彩衣我心里就慌,必须要找点事做才行。
胖子眉头微皱,把摄像机拿出来道:“别忘了有这个,现在想拖延时间,就只能靠着在上面混了。刚才倪彩衣也说了,让我们休息到明天天亮。”
“她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嘴上这样问,我心里却更暖了。
“完了,你小子没救了。”胖子看出不对劲,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兄弟,克制,一定要克制,不然你就是犯罪,懂吗?”
见到倪彩衣的感觉,是我在媳妇儿身上没有感受过的,但我又不想蹲大牢。
矛盾的心里下,我晚上东西都没有吃,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半夜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夜里做了个梦,梦里媳妇儿和倪彩衣轮番出现,媳妇儿出来的时候,不是揪我耳朵就是凶我,骂我。
倪彩衣来的时候,尽显温柔,每说一句话都笑吟吟的,十分温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全身无力,像是一宿没睡一样。期间胖子不停的打趣我,可是见我状态越来越差,有些担心的问:“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我也说不出来自己现在的情况,胖子也不是外人,我如实的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倪彩衣的身影,有时候我努力的不去想,但就是无法控制。”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早上我勉强吃了点东西,出门见到倪彩衣和华云飞,我头都不敢抬,很害怕倪彩衣。结果就在我和胖子要进坑洞的时候,倪彩衣突然笑盈盈的说:“丁宁弟弟,你下去后可要小心,姐姐在上面等你哦!”
我心砰砰乱跳,像受惊的小路,一下蹿到洞里。
到下面,不用胖子说我,那种感觉一下就消失了。途中胖子拿出摄像机,把每个洞室的情况都拍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灭掉血尸的地方,胖子把摄像机架在入口处,打开了红外摄像功能。
我点燃灭魂灯,一点点的炼化尸毒。每过十分钟,我就故意让灭魂灯的灯火渐渐熄灭,然后盘膝恢复,装出一副虚弱,无法控制灭魂灯的样子。
足足八个小时,我和胖子才把下面的尸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