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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纪棠点头,“我知道,他做事情向来有分寸。”
“他怎么了?”年纪棠忽的问道。
“身体上出了一点小状况。”姜念回答,她也没有说出实际情况。
年纪棠眸子盯着车上,“我看挺严重的。”
温祠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向来很好,这一天是非常清楚的,能成这个样子,一定严重到一个地步了。
“别担心,他没事。”姜念还是说。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还是可以给我打电话。”年纪棠语气淡淡的,脸上也还带着淡淡的笑。
跟刚才在里面板着脸的他完全不一样。
“嗯。”
姜念点头,这个事情,等温祠醒来,她一定会告诉他。
人情这种东西,对于年纪棠,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还,反正温祠得知道这个事情。
年纪棠看了看表,“本来也是抽空过来一趟,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好,今天是真的麻烦你了。”
送走年纪棠过后,姜念深呼了一口气,抬头望天空,努力把心中那抹酸涩,以及眼眶中的泪水,生生的咽了回去。
心口处憋着很疼,一股气怎么也喘不过来。
“夫人,快上车,我们要走了。”程小城这个时候在后面大喊。
姜念抿唇,“来了。”
她快步上了车。
车子行驶入主干道,暗处一道幽幽的眸看着远去的车子。
算你走运……
……
tr医疗部。
陈医生检查身体出来脸色非常的严肃。
“这一次又严重了一些。”
谢苕微微的呼了一口气,拿出了傅妄的那血,用瓶子装着的。
“温祠说,这个或许能够研制出来解药,你拿去看一下。”
“血……”姜念怔住,“为什么?这是谁的血?”
谢苕拧眉,绕是他这样随性洒脱的人想到那一件事情还是有一些不太好开口。
“很变态——”谢苕酝酿了很久,说了三个字。
“总之,这个应该可以,你要研究一下这个血样。”
“具体什么我也不想说。如果他能够醒来就让他亲口告诉你们吧。”
姜念沉眉,低下了头,拿出手机,问了萧胡,“为什么有人说温祠的病症可以在血液里面得到解药?”
姜念虽然认识谢苕,可是是不太熟的,也不好直接抓着他去问,只能自己去探索这个答案。
眸子死死的盯着屏幕,她期待萧胡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萧胡家里世代学医,哪怕是不知道,那这个事情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陈医生看着那血液,拧眉接了过来,“好。”
“叮——”
陈医生的话落,姜念的手机就响了,是来自于萧胡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