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有好转的。”顾承惟紧了紧手里的酒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全好起来,以及前天姜念在房间里,都对温祠做了些什么,才导致他有好转?”
谢苕眸光沉了沉,“听程小城说,她那天出来走路都不稳,是不是......”
“不能吧,那种情况。”顾承惟摇头否定。
“嘶——”谢苕一拍脑袋,有点懊恼,“温祠的情况我应该告诉陈医生以及姜念。”
“傅妄那天,他下的药......”谢苕把那天的情况和顾承惟说了一遍。
顾承惟震惊的看向谢苕,“那如果照你这么说,那确实很有可能。”
“还有,姜念不知道这个事?”
“她不知道,她哪儿能知道?她知道有个男人惦记她男人她不得炸?”
“傅妄也是个变态,把这种东西的解药放在自己身上,以及他能想出这样的毒,用这样的方式来牵制温祠,这个人的思维可怕到了一个地步。”
“以前真没看出来他对温祠有那想法,之前温祠不是被注射的药物,当时就以为是chun药而已,毕竟他在浴室自残都不肯要了姜念。”
“这是那一次就埋下了的根,要是发病的话,也有可能还会有那种冲动,所以那天.....确实是有可能的。”
顾承惟缓缓的呼了一口气,“只能用那种方法才能把那个解药弄出来?才能有用?”
“傅妄是这么说的。”谢苕说,“他说,他不会让温祠死,如果他不配合,就会对姜念下手,他只对这两个人有感觉。温祠一直让我看好姜念,毕竟他不好选,自己和姜念,他怎么选,他不可能和傅妄妥协自己去做那种事情,更不会让姜念去。”
“这是什么变态的想法,对姜念?他究竟是对温祠还是双性恋?”顾承惟看向谢苕,有些疑惑傅妄的想法。
“温祠从小到大,只有姜念一个女人啊。”谢苕,“傅妄对姜念,就是很简单的移情作用,没有别的,目的还是温祠。”
“艹!”顾承惟的眸色暗下,咒骂了一声。
被这种变态盯上,也是绝了。
“傅妄最近没有行动?”
谢苕,“盯着呢,没有任何动作。”
顾承惟放下酒杯,“这个事情报给陈医生,让他往这方面研究一下。”
“嗯。”
“顾老大,谢老大,夫人在哪儿?”这个时候程小城抱着保温杯过来了。
“在后台吧,你去看看。”谢苕盯着他手里的保温杯,“你这还没上年纪就开始保养上了?”
“没有,是夫人吩咐要喝的药,我才给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