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傅杰远道而来,作为东道主,唐嘉豪自然得好好招待。
当晚,唐嘉豪喊来一大帮东海本土的公子哥在聚珍园摆了一大桌,给孔傅杰接风洗尘,场面盛大,给足了孔傅杰面子。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进入唐山地产太子爷的圈子的人,自然都不是泛泛之辈,可这些名副其实的东海大少们面对孔傅杰都很客气,席间不断敬酒,一口一个孔哥叫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浮现酒意的孔傅杰把酒杯一放,“各位都是嘉豪朋友,自然也就是我孔傅杰的朋友,感谢各位如此盛情款待,我们京都人讲究礼尚往来,这样,我看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请大家好好放松。”
“傅杰,你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破费?”
唐嘉豪不愧财大气粗,大手一挥道:“今晚的消费都算在我身上。”
孔傅杰抬了抬手:“嘉豪,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朋友之间也要有来有往,你再这样,我以后可就不敢再来东海了。”
“是啊,嘉豪,既然孔哥都这么说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分得这么清楚?”有人附和道。
在座的诸位哪个家产不是数十过百亿的主,这点花销都不会看在眼里,不过是个颜面问题。
见状,唐嘉豪笑了笑,也不好在多说。
“听说你们东海的战国会所是一个妙地,甚至有传言说没去过战国就算白来了东海,我也一直对那里神往已久。”
孔傅杰继续道,像是心血来潮:“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就请大家去那里好好玩玩。”
唐嘉豪心头猛然一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响应。
“孔哥威武!”
“孔哥真是深知我等心意啊。”
正所谓饱暖思,在场这些大少们脸上都浮现起男人都懂的笑意。
唯独唐嘉豪,皱着眉,眼神颇有些凝重。
战国会所现在可是李浮图的地盘,要是想玩女人的话,东海多得是地方,譬如皇朝,也不比战国的酒池肉林差,可孔傅杰为何偏偏挑了那里?
他可不相信什么神往已久的鬼话,以孔傅杰的身份,在京都他什么妙地没有去过?
虽然明知道孔傅杰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然同意,唐嘉豪也不好公然拆台。
希望自己是多心了吧。
唐嘉豪按捺住那股不妙的预感,强自挤出一副笑脸,跟着兴奋的众人走出聚珍园。
一辆辆豪车风驰电掣,迅速驶向战国会所的方向。
众所周知,战国会所实行严格的会员制,不接受自动上门的客人,但包括唐嘉豪在内,同行的这些大少们有不少就是战国的会员,有他们的引领,自然没受到任何阻拦。
把车停在外面,孔傅杰等人乘着战国会所内部的代步车,来到了东北方的一个院落前。
“好了,到地了,诸位下车吧。”
有位公子哥笑着出声,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走进院门,可见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
前院蓄有一带水池。有一白石板路跨跃其上可通对岸。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哪怕见多识广的孔傅杰都有些啧啧称奇。
跨过水池穿过游廊,一栋古典小楼宛如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佳人终于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
楼高六层,从外表看起来像全由红木打造,大门口挂着一块深色匾额,上书红楼二字,再加上周围花团锦簇的衬托,看起来就像是影视剧里怡春院万花楼那样的地,隔得老远就仿佛能闻到一股荡人心魂的浓重胭脂味。
很显然,这就是战国会所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