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了尊者,成就了器尊,有了些许自保之力,不用再如之前一般小心翼翼。
秦奇还是颇为年轻的,这一世的年纪纵然两百岁,但和他漫长的寿命相比,两百岁不过是几十分之一而已。
他的外表有了些许变化,看上去二十岁出头,但与二十岁出头存在不同的是,他沉稳太多。
别人一眼便看出他的沉稳,深知他的不凡,年纪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修为更不是表面上的元王。
秦奇拿出传音符,轻轻一点,传音符散发一道光芒,而他则坐进一处茶室,静静品茶。
…
此刻,南华帝宗的主峰炼器大殿中,王祎正在全力锻造,全身肌肉膨胀,双眸赤红,整个人如同发疯般。
“祎儿,你这是何苦。”大殿中,一位华服中年人死死盯着王祎,不由发出无奈之声。
若是九十年前,华服中年人必当训斥王祎,身为天资卓绝的武者,为何沉迷器道。
可今日的王祎,华服中年人看在眼中,除了欣慰,便是无奈。
这九十年来,王祎流的汗水,已经可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
而自从秦奇落入帝窟消息传来后,王祎就更加发疯,扬言要为其老师讨个公道,这些年,王祎已经陷入癫狂,任何人来邀见都置若罔闻。
只有他这个父亲,南华帝宗的宗主,才能远远的看上一眼,却不好打扰。
儿子为老师报仇之心已经深入骨髓,他若阻拦,会直接毁掉王祎。
而这位华服中年人只能叹息,王祎报仇决心固然大,可对手太强了。
玄武昊不到两百岁,元尊,器尊。
王祎才百岁出头,如何能战胜此等存在。
算起来,王祎在帝宗成长,其好友也有不少,但如今的王祎已经癫狂,任何人邀见,传音都不见。
而就在这时,王祎腰间储物袋中闪烁光芒,华服中年人见状摇摇头,王祎已经陷入痴狂,居然还有人传音给他,他能看?
然而几乎在这个传音符从腰间亮起刹那,疯狂挥舞锻造锤的王祎身形一僵。
下一刻,便满脸狂喜的抱着储物袋。
下一刻,便消失在大殿中。
怎么回事?
这一刻华服中年人都懵了,这个儿子他都劝不了,到底是谁,能叫动他的儿子。
…
南华城,一处茶楼的二楼雅间中,秦奇坐在靠窗的地方悠闲的喝茶。
不多久,一个身材健硕,周身充斥着煞气的少年出现。
此少年看到秦奇刹那,率先一个拱手,一礼到底。
秦奇瞥了少年一眼,王祎没有太多变化,但却心事重重,只是见到他刹那,反而露出颇为僵硬的笑容。
“坐。”秦奇淡淡开口。
王祎这才慢条斯理的走到秦奇对面坐下,脸庞之上僵硬的笑容这才缓解了些。
“胆子肥了,玄武昊都敢挑战。”秦奇瞥了眼。态度如以往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王祎神色一缓:“弟子不甘心,老师何等大能,他玄武昊凭什么。”
鸿运器尊,再丗重生,这一世,再度踏入器尊,两世皆傲视。
这样的存在,何等传奇,玄武昊算什么。
“我之事,你少牵涉为妙,自身修炼才是关键。”秦奇淡淡的道:“我从帝窟走出,听说你为了我和那玄武昊邀战,特地来此逗留,告诫于你。”
南华郡,没有秦奇能看得上眼的,唯一的牵绊或许就是这王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