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我去拿药,三日后回来。”
说罢,苏承夜就走了,留下满脑子问号的白灼。
“主子!”
白灼瞥了眼跪在面前的辞风,皱眉:“你唤我主子?”
“是!主子!”
白灼嗤笑:“想做我的下属,不知道你还够不够格!”
辞风抬起头,目光坚定,白灼道:“回张府待着,一有情况,立即汇报!重点观察张末晴。”
辞风行了一礼,闪身不见。
苏承夜,你又要做什么?不是派他来监视我吗?让他做我的下属是什么意思?卧底?有这个必要?
马上就到晚上了,风有些凉,那些还在街上的人咳得更厉害了。白灼取出她的那只御魂箫,放到唇边,一段古朴、令人安心的箫声回荡在城中。箫声悠扬,箫身红光流转,晚风将白灼的衣摆吹的猎猎作响,一头秀发也被晚风吹起,吹箫之人长相平凡,却凭空有一种绝美之感。
在御魂箫的安抚下,人们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都在凝神谛听着吹曲人的灵魂抚慰。
一曲作罢,白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对一个县的人吹奏《安魂》着实费力,子时还要来一遍。白灼随便找了个地方调息,晚上还要再来一次,子时是最费法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灵体最为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