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脸上也带着面具,白灼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人?遮着脸,是不敢见人么?还是说,你的脸,我见过?”
神秘人的年龄与白灼差不多,听声音就能听出来。
神秘人长袍一挥,面具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灼,“白姑娘,你知道为什么你每一世都死得那么悲惨么?包括这一世。”
白灼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她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秘人勾唇,仰起头,“你可以叫我丰。”
“丰?”
白灼皱起眉头,她确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白姑娘,别想了。这是我的真名,只是,没有加姓。”
白灼瞳孔一缩,什么意思?这个姓,了不得?
“白姑娘,你绝对没有见过我!所以,也不必猜,可是我却见过你很多次,无数次!”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阴狠,“每次见到你,我都恨你!见你一次,我对你的恨意就多一分!可是,我却不得不每天都看到你!”
白灼惊了,什么意思?每天都看到她?这真的超越了白灼的认知,为什么他可以每天看到她?监视?不对!既然讨厌她,为什么要监视她?被迫?对!是被迫!却未必是被迫监视。为什么他没看到她一次就多恨她一分?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她自己都不知道。
五百年后的白灼死死的盯着那个叫做丰的男人,依旧死活想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总觉得她这次能知道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或许,这是有关于她丢失的命格。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些?”
丰俯视着她,笑意中淬了毒,那真的是恨不得白灼下十八层地狱的那种。
“你,就带着这份疑惑去死吧!这个答案,你永远都别想知道!永远!”
不给白灼说话机会,丰一爪子虚握,白灼一口血喷出来,半跪在地,看着她在山上的界火就这般碎了。
“不,不!”
白灼嘶吼着,若是把这些东西放出来......
“这些村民,你们听好了,山上有数以亿计的鬼魂,他们一下山,你们都会像刚才死的那个人一样。今日你们的死,就是这个女人干的,你们要怪就怪她吧!”
村民们怒视白灼,开始破口大骂白灼这只狐妖害人不浅,说的话要多难听又多难听。
白灼惊恐地望着黑黝黝的山,那是......
“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为什么要来害我们?!”
“还有,”丰冷笑,“知道那个湖为什么会吃人吗?那里沉了一块石头,而那块石头里面封了一个厉鬼。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厉鬼吗?就是她,抢了那个人的身体!那个人才会变成鬼!变成厉鬼也就算了,她竟然还把人封在一块儿破石头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还要把那石头沉到这个湖里,可想而知她是何居心!”
白灼定定地望着天上中伤她的丰,“不知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这样中伤我?”
“哦?中伤?”丰斜睨着她,勾唇浅笑,“难道那个人的身体不是你占有的?”
白灼无言,是!
“那个人不是因为你变成了厉鬼?”
是!
“那个亡魂,不是你亲手封印?”
“是!可是我......”
“那不就结了?这些村民,可都是你害死的!”
白活无言以对,可是......
罢了!何必再做无谓的争辩?用这么多村民的性命来威胁她么?
“你!不愧是只狐狸精,真是心狠手辣!害了别人还要来害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狐狸精是不是只会伤害无辜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害人精!还狐仙呢!啊呸!不过是一场作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