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器官都有可能会...再也无法用。”
“好。”苏承夜喝了一口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保证我的大脑还活着,我的血还能用就够了。还有,别告诉白灼,就我赌气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你要想清楚。”慕容泽的表情很严肃,“这种反噬,转一次反噬会加倍,再转一次,反噬又会再加倍。”
“我只是在这个世界中受一次苦而已,可是白灼呢?她本身就灵魂有损,在这个世界中承受一次这样的反噬,我不敢保证她出去之后会出什么事。”
“那你自己呢?”
苏承夜顿了顿,无所谓的笑笑,“我?怎么着也比白灼出事要好。她受了太多苦了,我知道的就很多了,那不知道的呢?”
慕容泽的眼神很复杂,苏承夜默默的为白灼做了这些,承下他无法承受的痛苦,然后还不能让白灼知道,不让白灼担心,选择自己默默消失。出去之后,白灼甚至不会知道苏承夜就是苏沉,这样未免太过可怜了些。
第二,白灼身上的反噬之力消失了,那瓶追踪的药也被偷走了,白灼愣愣的感知着自己的身体变化,有些疑惑,难道是她加的东西没用?还是效果只有一个晚上?所以她那反噬之力才持续了一个晚上?她第一时间冲进了城主府,城主正坐在案前看书,精神矍铄,一点事都没樱
城主察觉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白灼,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放下书,起身,“印雨?不,应该是叫初雨了。”
白灼脸变得煞白,她感觉心里很慌,有种踩在悬崖边上的错觉,仿佛一个后退,自己就会跌入万丈悬崖。她把这种慌乱归咎于她对城主对渊城的自责。
“初雨啊,你还是不原谅爹吗?”
白灼的眼前有一阵迷雾,遮了眼,迷了心。白灼好像什么也没听到,跌跌撞撞的往虞府跑。跑到虞府,茫然的到处走,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嗨!狐狸在做什么?”陌羽白朝白灼走去,白灼的眼神空洞,把陌羽白吓了一跳,“狐狸,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白灼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陌羽白的声音,一点一点回身神,眼前的景象也愈见清晰,“陌羽白?”
“是啊,我是陌羽白。”陌羽白看白灼恢复了丝神智,微微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白灼茫然的看了会儿,心中也在疑惑,是啊,她怎么了?城主一切安好,没有受反噬之力,她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她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心还沉到了谷底,心里这么慌呢?
“你赶紧去休息吧,抓饶事就交给慕容泽就好了。”
白灼低垂着头,苍白着脸,无力地扯出一个“好”字来,乖乖的回了房间,真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仿佛这样,她身上的反噬就还在一样...
慕容泽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白衣男子,那正是段楠言。慕容泽风风火火的来跟白灼报喜,推开白灼的房门,就见白灼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慕容泽的心里有点儿难受。
慕容泽沉默了一会儿,道:“药圣抓到了,鬼面虫...就是他炼制的。”
白灼依旧没动,慕容泽手指微动,白灼...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鬼面虫的事情交给我。”
慕容泽将白衣男子带走,轻轻关上了门,至始至终,白灼都没有眨过一次眼了,没有动过哪怕一下。
过了三日,白灼终于从房间中走出来,阳光有些刺眼,但是白灼却无赌感受到一股寒冷,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径直往慕容泽的房间走去。
虞饮月见到白灼,惊得手一抖,差点儿没把盘子打碎,白灼看了虞饮月手里的糕一眼,沉默半晌,走过去,将糕拿走了,“谢谢。”
“白灼,你,没事吧?”
白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