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满,也定会询问缘由。
他不想告诉玄翼夺走七宝舍利的事情,却也没有隐瞒破坏浮屠塔的意思。
收回四具傀儡,拉起月凌空,二人从众六翼高手的眼前光明正大离去,无人敢阻。
宁凡没有离开六翼族,仅仅是返回客舍而已,这让玄翼心头一松,并未放弃依附宁凡的打算。
经历浮屠塔之中的死斗,宁凡连衣物都没换过,仍是一身血污。
在月凌空的服侍下,宁凡沐浴更衣,与月凌空同榻而睡。
以月凌空的高傲,一辈子没有服侍过任何人沐浴,但当宁凡提出要求之时,月凌空郁闷地发现,她越来越无法拒绝宁凡的要求了。
“可恶,老娘竟然被小黄瓜吃得死死的,这不正常!”
她一面骂骂咧咧,一边帮宁凡洗完了全身,真是别扭的个性。
当她被宁凡拽上床时,竟然没有拒绝,这令她匪夷所思,难道她潜意识里,渴望与宁凡发生点什么?
“小黄瓜,我想一个人睡…我累了…”她口是心非了。
“我知道你累了,为我护法三个月,辛苦你了,我这不是来补偿你了么?”宁凡勾起暧昧的笑容。
“补偿?哼!老娘才不需要什么补偿!”月凌空秀眉一冷,她很不满,对宁凡的见外非常不满。
难道在宁凡眼中,她月凌空是一个外人?帮点小忙需要补偿?如此见外?
“真不要补偿?”宁凡眸色更深。
“不要,滚!”如果不是月凌空睡在床边,她真想把宁凡踹下床,跟她见外,他竟然敢跟她见外,活腻了!
“‘肉’偿你也不要?”那一个肉字,宁凡咬的特别清晰。
一瞬间,月凌空所有的怒气,都憋在肚子里,把俏脸憋得通红。
“什、什么肉偿…”她竟然有点想要这个补偿。
“就是这个…”宁凡大手在月凌空娇躯游走,翻身一压,堵住了月凌空的淡唇。
仿佛触电一般,月凌空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双颊滚烫似烧。
她虽说已经和宁凡做过一次,但那一次,只留下撕裂痛苦,甚至后半段彻底昏迷,完全不懂得该如何回应宁凡的吻。
衣扣一一失守,褶皱的裙摆也被宁凡掀起。
“嗯…”
月凌空轻轻嘤咛一声,狭长的眼眸好似滴出水般,充满的欲念。
“小黄瓜,老娘说过,要把你干得不要不要的,今夜你休想睡!”月凌空一直很彪悍,翻身一压,将宁凡压在身下,竟然想要女上位。
“…随你…”宁凡无语,他感觉,今夜会被月凌空强暴。
只是片刻后,宁凡忽而又觉得,被月凌空强暴又如何?反正他稳赚不赔的。
屈指一探,指风熄灭了烛火,房间暗了下了。
一阵阵喘息,一丝丝娇吟,点燃了夜色。
…
三日后,容光焕发的月凌空,陪伴着宁凡,前去寻找玄翼。
三日中,宁凡重新凝出元雷之甲,抹灭了字梵印,恢复了欺天斗篷隐身神通。
三日中,宁凡每夜与月凌空同榻而眠,竭尽所能,将月凌空服侍的舒舒服服。
月凌空的第一次,留下了巨大阴影,这个阴影,在三夜的欢愉中,早已抹消,取而代之的,是欲仙欲死的回忆。
“小黄瓜,不赖嘛…你是老娘见过的最持久的男人!”月凌空口气倒是不小,好像见过很多房事一样,实际上她只跟宁凡有过寥寥数次亲密接触,这话明显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是修炼阴阳变的,采阴是我的强项,你如果喜欢持久,我还可以更持久,就怕你熬不住,又喊‘饶命’…”宁凡勾起玩味的笑容,这三夜之中,月凌空也算初承雨露,可没少求饶。
“老娘会跟你求饶?你肯定听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