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如今赵太傅不在,他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赵大爷忙笑着做和事佬:“你祖母是病糊涂了,但那糕点的确是韶年苑出来的,世子放心,大伯会细查的。”
三两句就将赵顺所有话堵住。
看着赵顺面色稍霁,赵大爷吩咐人道:“去请赵夫人来,把话说清楚就是了。”
“天太晚了……”赵顺话还未说完,就被乌氏打断,“你大伯父还不是想早弄明白事实,还你母亲一个公道啊?”
乌氏说着朝那丫鬟抬了下下巴,那丫鬟忙屈身离开。
……
已经是后半夜,松云院的人过来时,韶年苑一片漆黑宁静。
赵夫人在赵家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韶年苑的人不惧家里任何人。
守夜的丫鬟听了来人意思,面色无波道:“我们夫人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
那丫鬟板起脸,“可是什么?我们夫人身体不好大爷不知道么?夜里风凉,要是夫人病了怎么办?谁负责?”
丫鬟有灰溜溜地回来了,向众人转达了韶年苑的意思。
“你们瞧瞧!朱氏她什么态度!肯定是她下的毒!”赵老夫人气的拍床,“她要害我!”
赵顺看向她,袖中的手紧攥成拳:“祖母慎言!”
袁氏悄悄伸手拉住丈夫的手捏了捏。
赵顺看了眼妻子,平复下心情,“母亲病体孱弱,家中哪个不知道?丫鬟都知道夜里风凉,祖母就不能体谅体谅母亲?”
“你!”赵老夫人气的不行,按着床沿哭喊道:“子孙不孝、子孙不孝啊!”
赵老夫人今日的举动有些癫狂了。
下面站着的都是小辈,也不好和赵老夫人呛声。
……
翌日早晨,赵夫人起床后,昨夜守夜的丫鬟将夜间事告知。
赵夫人颔首表示知道,却丝毫不急,梳洗打扮,直到用完早膳,才由下人服侍着姗姗去往松云院。
松云院吵杂不已,老远就能看见正屋里忙忙碌碌的身影。
家里子侄媳妇都在赵老夫人身边服侍着。
赵夫人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她身上。
赵夫人近日来经过风莲亦调理,身体好了许多,脸色也不如以往苍白。
“听院子里的丫鬟禀报,说松云院的人夜里找我,不知是何事?”赵夫人说道,声音细软绵长,气力不足。。
一看到赵夫人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