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的院子,包括曾经种植的花草,挂的风铃。
许家院落不远处,有一处小院,里面人听到动静出来。
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腰间系着围裙。
院墙是用篱笆筑的,疏疏密密的,也不高,那妇人一眼就看到了宁玉和许念韵。
她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小跑着往这边赶,笑着喊:“玉丫头,慈丫头!”
“阿春婶!”宁玉两步跨到篱笆边,攀着篱笆朝妇人招手笑喊。
许念韵也跟过来,笑着朝妇人示意笑喊一声:“阿春婶。”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妇人道,“冬天我就瞧见你们这儿在修屋子呢,原先我还以为谁占了你们家的地儿,专门过来问了问,那些人说这就是你们家的院子,他们只是修屋子的。”
“我以为你们很快就回来了,结果等到过年也没见你们家谁回来。”阿春婶说着往院里瞅几眼,道:“对了,许先生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许念韵道:“阿爹去了。”
阿春婶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后,她叹了口气,隔着篱笆墙拍拍宁玉和许念韵的肩膀,道:“好孩子,别伤心,天灾人祸就是这样,先生肯定是想你们能够好好活着的。”
宁玉晃晃阿春婶的手腕,笑道:“阿春婶,我们知道的,你不必为我们担心,我们过的很好。”
阿春婶仔细看了宁玉和许念韵两眼,见两人神色平静,才笑着点点头。
“许先生什么时候过世的?”阿春婶问道。
在阿春婶印象中,许先生似乎很忙,常常在外奔波,两个孩子小的时候,她时常受他请求照顾。也不是白照顾,每次许先生走时都会留下一笔颇丰的报酬。
他们有了那笔钱,日子松泛了许多,甚至可以供孩子上学堂。
后来,许家两个姑娘大些了,请了老师,还让他们家的孩子过去免费听课。
许先生可以说是他们家的恩人。
许念韵望了眼屋子,道:“过两天是阿爹忌日,我们这次回来是上香的。”
阿春婶抓住重点:“这次?难道你们以后不住这儿了?那你们住哪儿?”说着看到门口墙边离她们很远的几名男子,怔了下,“他他们是什么人?”
现在宁玉身边就跟着不到五个人,沐左及一名领卫并两名禁卫,个个长的英武非凡,站在这座小院里,显得格格不入。。
小院仿佛一下子被提升了好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