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素欣再问,她便抿唇不再回答。
“你再叽歪,本宫让人把你丢出去!”
邵素欣:“……”
这么凶干嘛啊!
“不说就不说。”邵素欣哼一声,“小憨狗,本侧妃再考你一个问题!”
李缊噘嘴,举着小胖手抗议:“我不叫小憨狗,我叫李缊!缊儿的缊!”
“行行行我知道了小憨狗!”
李缊哇地一声哭了,宁玉斥责邵素欣几声,邵素欣道:“起个外号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日子平静,又温馨。
这样的平静温馨只持续了不到三个月。
十月的时候,边关有急信送来。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燕国突袭,靖太子重伤,危矣。”
这寥寥几字,却在靖王城掀起巨浪滔天。
宁玉接到信的时候,心底也掀起巨浪。
即便她再不承认,这个男人也在她心底有占据一方位置。
更何况,他还是许念韵血脉相连的嫡亲兄长。
宁玉当即入宫向靖王辞行,带着风莲亦和数名宫廷御医,在沐左率领的五千甲卫,以及靖王特赐的三千禁卫军将士,风尘仆仆赶向边关。
……
许念韵从大靖回到大姜,路途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又在姜王城待了一个月,料理各种事情。
前些日子才匆匆赶向去了常郡山。
祭拜南王后,写信给靖王让遣人来迁坟。
迁坟的事儿,被许念韵刻意控制着,闹得沸沸扬扬。
常郡山如今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
只待许故出现。
两处相隔甚远,李陌危矣的消息暂时并未传到这边来。
许念韵住在之前他们住过院子。
隔壁的阿春婶很热情,日日请许念韵夫妻二人去自家吃饭。
家里只有阿春婶和她的丈夫,许念韵便问道:“怎么不见大虎哥和二虎哥?”
说到这个,阿春婶惆怅又高兴,絮絮说道:“大虎去年考过了乡试,如今去县城求学了,二虎也去了县城,如今在一家作坊里当学徒,两兄弟也算有个照应。”
许念韵笑,“那很好呀,婶子愁什么?”
“好什么好?”阿春婶就叹气,“大虎今年都二十四了!像他这么大的,娃都两三个了,他倒好!连婚事都没成!二虎年龄也不小了,一说起婚事,就说他哥还没成亲,他不急,阿慈姑娘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许念韵笑,“婶子莫气,书中自有颜如玉。等大虎哥功成名就,高门大户的姑娘也是能娶的。”
阿春婶撇嘴,“一个庄稼汉,指望他能功成名就个什么呀?”
话是这样说,不过阿春婶嘴角却扬了起来。
谁不喜欢听到别人夸自家儿子呢?
许念韵笑道:“婶子,大虎哥不是池中之物,总有一日鱼跃龙门,不定能官拜三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