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急,但请你相信妾身,妾身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不要狡辩了!”周瑾咆哮一声,也是双眼泛红,“乔漪萱,当初要不是你有身孕,你会嫁给我么?其实你心中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文静哥哥吧?所谓藕断丝连,说的就是你对么?”
乔漪萱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夫君,你怎能这样看我?我承认当年嫁给你是迫不得已,但十几年了,妾身对你的情义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承认了?”周瑾冷笑一声,“也就是说你承认你与许文静之间在许府行过苟且之事?只是沐浴更衣?你当我周瑾是傻子么?”
乔漪萱顿感心头一痛,面容呆滞的看着周瑾,缓缓说道:“夫君,十三年了,妾身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不堪之人么?你为何要把妾身看的如此低贱?”
周瑾闻言,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乔漪萱点点头:“好,既然夫君不相信妾身,那妾身今日就以死证明清白,我乔漪萱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周瑾手一挥,忍着手指传来的阵痛大声说道:“不必了!你没资格死在我周家府邸,从现在开始,你,乔漪萱不再是我妻子,我这就休书一封与你解除一切关系!”
乔漪萱如遭雷劈,不等她回话,周瑾就决然的步入房中,忍着食指传来的刺痛,奋笔疾书,一会儿功夫,就写好了休书。
“拿着这封休书,去找你的情郎吧……”周瑾把休书往乔漪萱身上一甩,背负双手,怒气冲冲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乔漪萱看着脚下的一纸休书,气的是泪雨梨花:“周瑾,你当真就如此绝情么?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你就真的不信我的话?就凭你莫须有的猜测就要休了我?”
“多言无异,立刻带着你情郎送来的礼品滚出我周家!我周瑾就算是饿死,冻死,病死,死在大街上,也绝对不会用这些脏臭的财帛!”
周瑾的无情彻底让乔漪萱心碎了,不想夫妻间十几年的信任居然抵不过这莫名其妙的猜忌。
良久,乔漪萱擦干眼泪,身心憔悴的向周府之外走去。
“娘~你去哪儿啊,娘~”
就在这时,一双儿女的哭喊声让乔漪萱心头一颤。
但她刚回头,却见周瑾一把拦住要扑来的儿女,厉声说道:“现在开始,她不是你们的娘亲!她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乔漪萱闻言,再也忍不住,掩面大哭,快步走出了周府大门。
……
当夜,刘策带着邬思道一起到许文静家中喝酒。
在得知许文静有这么一段过往,以刘策了解许文静这种瑕疵必报的性格,生怕他会做出什么破格的事,便打算开解一下他。
几杯酒下腹,许文静也敞开了心扉对刘策和邬思道说道:“汉王,邬先生,我许文静这辈子最忘不了的女人就是乔漪萱,
本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也幻想过有一天让她跪在我面前忏悔,可不曾想,真到了这么一天,
我却对她怎么都恨不起来,我承认我还没有忘记她,这种心情你们能明白么?”
刘策拍拍许文静的肩膀说道:“本王能理解,这事换谁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放下的。”
许文静苦笑着说道:“但我就是见不得她过的好,那周瑾不就是出身比我好一些么?他又凭什么夺我所爱?他有的,我许文静一样都有!而且比他更好,更多!”
这番话其实许文静已经逾越了,固然他所说没错,今日一切都是凭自己本事得来,可要是没有刘策这个可以给他施展的平台,他也注定一辈子明珠蒙尘,没有半点发出光芒的机会。
好在刘策并未在意这些,好生宽慰几句后,对他说道:“好了,军师,你这样倒是让本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