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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武秀宁入宫之后,因着帮了一位冷宫里的嬷嬷,从她哪里得知了不少隐秘的事情,包括这后宫争斗各式手段。
当时以武秀宁的处境压根就用不上这些手段,等到她想用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现在突然见着这隐秘的用药手法,武秀宁才发现上一世的自己输的不冤,她闻所未闻的方法,人家已经用得炉火纯青了,难怪不到最后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乌拉那拉氏再容不得人,这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的,明明可以让丫鬟做的事,乌拉那拉氏硬是亲自上阵,每一盆花儿剪上一枝,亲自为对方戴上,这服务不可谓不到位。
但武秀宁知道这花儿好看却有毒,再加上这桌上的酒,相互呼应才起效用,也难怪那么多年都未曾让人发现端倪。
“这芍药最配武妹妹,真真是人比花娇。”乌拉那拉氏看着比花儿还要娇艳的武秀宁,眼神微暗,嘴角却扬着一抹笑意说道。
“多谢福晋。”武秀宁微微屈膝道谢。
“你很好。”乌拉那拉氏举步往下一个人走去之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武秀宁闻言不为所动,只是在坐下的瞬间将左手的帕子慢慢置于右边的袖子,不明显,却厚厚地垫了好几层。
候在一旁的澜衣虽然不懂武秀宁今日为何要将这丝帕换成棉帕,也不懂她为何要将棉帕置于袖口,但她知道武秀宁会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用意,所以一直都很配合她的举动。
“果然是百花齐放才是春,来,为了这辜负这时光,咱们共饮此杯。”乌拉那拉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捧着酒杯,一脸笑意地道。
“福晋请。”众人举杯。
因着旗袍的衣袖是越靠近袖口越窄,想要用袖子遮住饮酒的姿态将酒处理掉是不行的,但有技巧地处理一杯酒还是可以的。
众人见乌拉那拉氏饮完杯中酒便放了心,可武秀宁不这样,正当她想要将酒以倾斜的方式倒入袖中时,只听‘啪’的一声,传秋杯子摔碎的声音。
武秀宁看去,同乌雅氏扔了酒杯,拔了头上的花儿扔到地上,一脸不高兴地道:“本以为福晋这赏花宴能办出什么新意来,却不想办来办去就是那么回事,而且这小朵兰花算怎么回事,戴着也无趣,又何必硬凑着喝这杯酒。”
乌拉那拉氏沉着一张脸,显然是没有想到最终闹出事来的会是一直备受冷落的乌雅氏。
“乌雅氏,你若不愿意,你就不该来,既然来了,那我就能让你砸了我的场子。”乌拉那拉氏咬着后牙槽,目光冰寒地望着乌雅氏道:“你不是不愿意喝我这酒,戴我这花,那我偏让你喝,更要让你戴。”
她顾忌德妃,不代表就得向德妃的侄女低头,不过几个小小的格格,一个两个的都想爬到她头上来,谁给她们的自信!
乌雅氏看着一脸不肯罢休的乌拉那拉氏,满脸的惊骇地尖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德妃娘娘赐进府的格格,你们不能动我!”
乌拉那拉氏嘴角扬着一抹冷笑,连解释都懒,直接就让人灌。
武秀宁看着被折腾的头发散乱满脸酒水的乌雅氏,只觉得自己的记忆似乎又出错了,上一世乌雅氏怼天怼地不假,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当众打脸,要知道她刚才的举动不仅是砸了乌拉那拉氏的场子,还‘啪啪’打了乌拉那拉氏的脸。
若乌拉那拉氏就此揭过,威信肯定会受损,若是不揭过,端看德妃想法,对上与不对上,也就是时间的问题,正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沉寂。
“哟,这是怎么了?”众人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李氏挺着肚子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来。
乌拉那拉氏看了李氏一眼,不为所动,她早就料到李氏会玩这姗姗来迟的把戏,才想着在她来之前下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