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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老十四,你和老十三围着四哥说什么呢!”胤俄大笑地走过来,瞧着对峙的三人,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
“能说什么,不过就是随便聊聊!”胤祯哼笑一声,并不说实话,他可没脸说他其实只是想跟老十三争宠。
胤俄闻言大笑出声,笑声出满是讥讽不屑的意味,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胤禛站起身来,睨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胤俄和胤祯,转身就走,他不觉得自己跟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解释的。
于他而言,人与人之间都是需要缘分的,不管是母子还是兄弟,他强求过,可除了满身伤痕,一无所获。
胤俄和胤祯看着态度越显淡然的胤禛,没有觉得痛快,相反地有些心慌,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
胤禛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身体已经有反应,可他不能嚷嚷,不能追究,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显露半分。
好在宴会已经到了尾声,很多人都陆续离去,胤禛没有像平常一样留到最后,而是选择了提前离开,只是相较平日里的从容,这一次显得相当地急促。
一路狂奔,骑着马赶回府的胤禛好几次都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此情此景看得骑马跟在他身后的苏培盛等人惊得一身的冷汗。
好不容易回到贝勒府,胤禛直接跳下马,脚步就跟生了风似的,快得让人跟不上。
初秋的夜晚越显清凉,时不时地还有凉风拂过,却并不让胤禛觉得凉爽,相反地他越发觉得燥热起来。
苏培盛气喘吁吁地跟在胤禛身后,好几次都因为跑得太急而差点跌倒。
一路疾驰,回到书房的胤禛坐在书案后,面色忽暗忽明,感受到身体里窜出来的那股火儿,额头上的青筋一蹦一蹦地跳着,身上冷气更是不要钱地往外放。
满头大汗的苏培盛好不容易追了上来,目光落在书案后的胤禛身上,担忧地唤了一声:“主子爷?”
“让人备水。”胤禛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来。
意识到不对的苏培盛也顾不得其他,撒腿就往外跑,逮着出来的小太监,让他们立马准备。
净房里,胤禛整个人沁在冰冷的水里,却丝毫不觉得冷,相反地他只觉得身体宛如火烧,狭长的眼眸紧闭,脸上满是隐忍的红潮。
苏培盛站在浴桶旁,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主子爷,要不老奴派人请府医过来?”
胤禛没有出声,整个人犹如绷紧的弹簧,就快要到极限了,却挡不住这股浪潮一波接一波地过来。
今天的宴会看起来一切正常,不管是兄弟之间还是其他宾客,似乎都没有闹腾的迹象,就算是老十和老十四,也只是一逞口舌之利,且他大多数时间都一个人待着,那他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是刻意针对于他,还是他受人牵连?
一想到皇阿玛反复强调的兄友弟恭,胤禛就觉得无比的讽刺。
若他们真的能做到这一点,他不会有现在的遭遇,也不必他这当阿玛的反复强调,说来说去,不到最后,他们谁也不会甘心认输,即便最终付出的是自己的性命。
胤禛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里的那股子火气却怎么压也压不住。
“主子爷,要不奴才去把武格格找过来?”眼见胤禛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苏培盛再不敢任他这样忍下去了。
面子要紧,可坏了身体,再多的面子又有何用?
胤禛耳朵一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同武秀宁有关的旖旎画面,心念一动。
揽月轩里,武秀宁同平时一样,时间一到便早早地歇下了,并不像后院其他人那般直等到书房那边传来胤禛休息的消息才作罢。
自打那天李氏将人截走之后,胤禛也有十来天没进后院了,武秀宁没像其他人那样到花园等着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