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华,最后黄博也补充了一些情况。
铁芸嫣一直在认认真真的听着记着,还不时提出一些疑问和建议。
跑了一天的车,寒子剑可是真累了,他倒在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翻身起来一看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们那里好像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见寒子剑终于醒了,黄薇薇朝他递了一个心疼的眼神后,真诚的对铁芸嫣说:
“芸嫣姐姐,您就快放子剑回来吧,石头城的现状是省厅内部脏乱无比,咱们市局又摊了个昏庸朽老,无所作为的墙头老草,现在我们是简直群龙无首,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停!停!停!黄薇薇同志,你就是如此评价你们的黄局吗?”铁芸嫣乐得赶紧打断了黄薇薇。
黄博一听,又苦着脸对铁芸嫣说:“她今天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这个死丫头,平常在家里直接骂我是昏官,骂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甚至还骂我助纣为虐呢。”
“黄博同志,现在是开会时间,请你严肃点,不许把私人话题带到工作中来,何况我有说错吗?”黄薇薇立即凶巴巴的瞪着她爸爸反驳。
这回,寒子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来用手指弹了一下黄薇薇的脑袋笑着说:“你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目无尊长犯上作乱呢,该打该杀!”
“哎!我是心里着急,现在的石头城大盗小盗横行,仿佛天天是阴云密布,整个系统好像已经瘫痪了,案子案子破不了,治安治安已经乱得一塌糊涂,老百姓众民生怨道,很多同志已经失去了信心,都在想方设法的往外地调。”
黄薇薇一脸的委屈,她紧紧拽住寒子剑的衣服又说:
“自打你离开后,不但大家都想你想得快发疯了,连负责咱们那一片的几个环卫叔叔阿姨,都经常去打听你的消息,你快点回来呀,跟你在一起工作,不管有多苦,大家才有盼头。”
见黄薇薇和陈中华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寒子剑笑着绕开这个话题后说:“行啦,先不说这些了,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陈中华又笑着说:“有,今天能看见你,我们就非常开心。”
黄薇薇又抬头看着寒子剑说:“有,还真有个我们只能偷偷开心,老百姓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非常开心的事。”
铁芸嫣一乐说:“行,那你就先简单的说说那几个案情吧,寒子剑同志绝对感兴趣。”
“姐姐您早就知道了?”黄薇薇惊得忙问。
“切,都已经街头巷尾了,我再不知道,那我这个重一组长岂不是不称职了,”铁芸嫣托着下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
这回,反倒把寒子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忙追问。
于是,黄薇薇竟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捂着嘴呆笑着说:
“上个月二十四号的夜里,一位省厅的局级大头儿,在郊外一个夜总会附近,竟被一个神秘人,用一刀扎断了子孙根,
于是,省厅那帮草包,现在却严令我们要尽快破案,既然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那我们就尽力而为吧,
可谁曾想到,三天前的夜里,又有一位省厅经侦的科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发廊门口,也享受了一次同样的待遇。”
“那你们在现场,发现什么线索了吗?”寒子剑一听,果然非常感兴趣的急问。
“屁的线索,我都怀疑此案是鬼做的,凶手好像是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两次现场,竟连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黄薇薇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这样吧,你明天先带我去现场看一下,然后再把所有的案卷给我看看,”寒子剑好像若有所思。
“好好好,你一回来,我们就有了主心骨,”黄薇薇乐得直摇寒子剑的胳膊。
铁芸嫣一听,又非常认真的开始泼冷水:
“黄薇薇同志,你别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