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 贾诩沉默良久。“伯俭,我今年五十有三,弱冠举孝廉,入朝为郎,迄今三十年,身心疲惫,一事无成,乃夫子所言之无闻而不足畏者,担负不起重任。后生可畏,你们当努力。” 阎温看了贾诩半晌,起身下床,恭恭敬敬地向贾诩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