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是为了将战争带来的损失推到兖州,减少豫州的损失。兖州在任城之战后就有小规模的疫情,本来已经渐渐平息了,后来豫州大疫,兖州虽然没有接收多少流民,但兖州的人力、物力消耗殆尽,没有防范能力,所以疫情又一次蔓延。虽然没有豫州这么严重,但曹昂更没有豫州能拥有的人力、物力,所以损失一点也不小。
战争就是这样,不管你多么繁华的地方,打上几年仗,再来几次瘟疫、灾荒,就全毁了。兖州现在就是这情况,青州、徐州北部也差不多。如果不是他抢占豫州,豫州也逃不脱这场灾难。
“曹使君可好?”孙策在袁权让出的主位上入座,同时给袁权使了个眼色。袁权露出无奈的微笑,悄悄地握住了孙策的手,轻轻捏了捏。孙策反手握住,在她手心里挠了挠。袁权心领神会,白了孙策一眼,有点心虚的看看四周,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孙策紧紧的握住,不肯放手。
“不好。”丁夫人躬身施礼,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交给一旁的夏侯衡,夏侯衡接过,送到孙策面前。
孙策接过来,却没有看,放在面前的案上。他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曹昂向他求援,自然是走投无路了。这说明他没能从冀州得到支援。冀州这两年没有发生大的战事,也没有疫情,应该有足够的药物可以支援兖州,袁绍一毛不拔,不可能是出于吝啬,而是他手里的物资另有用处。
比如征战。大军出征需要很多物资,疗伤治病,防疫去灾,所需的药物和疫情爆发时需要的药物基本相同。几万甚至十几万人出征,这类药物是万万不能少的,甚至比粮食还重要,必须提前几个月进行储备。这可不是几百、几千人的小行动,随时可以从库房里提取。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更不能接济曹昂了。他也需要药物储备,准备大战。
“夫人,曹使君都说些什么啊?这是战书,还是请降书?”
“将军如果愿意,不妨看作请降书。”丁夫人轻叹道:“兖州已经难以为继,如果孙将军只肯救援治下的百姓,子修愿意将兖州拱手相让。他还在己氏,只需将军一纸手令,他就会孤身前来请降,只希望将军能救兖州百姓于倒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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