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要我i收拾。我帮你出手了,你又i求情,是什么道理?”/p
谢宪英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不是不想对袁耀狠一些,只是实在没有资本。谢家如何能和袁家相比,袁耀是袁氏独子,据说将i要封王的。袁衡是王后,袁权是最受宠的夫人,大王须臾离不得。她谢家正相反,父亲谢有附逆的污点,因为她与袁耀结婚,谢才得以赦免。她本人又有被孙权悔婚的经历,能嫁给袁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哪里有和袁耀计较的勇气。现在袁耀想休妻为妾,她只能恨自己命不好,却不能奈何袁耀半分。袁权支持她,她自然感激不尽,就算被袁权骂几句也是欢喜的。/p
“姊姊,我……终究是妻,夫为妻纲……”/p
“呸!”袁权啐了谢宪英一口,伸出手指头,恨铁不成钢的点了谢宪英的额头。“这种鬼话,你也信?就算是夫为妻纲,那也得他先有个丈夫的样子,配做纲才行。你那《士论》是白读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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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我看嫂子怕是有难言之隐。”袁衡适时的解围。“大王常说,钱是人的胆,嫂嫂如此迁就阿兄,怕是因为要靠阿兄的俸禄过活,胆气不足。这样吧,你要回汝南主持商行,需要几个帮手,不如让嫂嫂i帮忙,领一份俸禄。手里有了钱,心里自然有胆。”/p
谢宪英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推辞。袁权主持的商会有什么样的实力,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如果能在里面分一杯羹,不仅对她个人而言,对整个谢家i说都是一个利好消息。这么好的机会送到眼前,她真舍不得放弃。/p
“你愿意吗?”袁权问道。/p
“若是姊姊看得上我,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p
“不用只是了,这就么定了。回头你收拾一下,先跟着麋夫人熟悉一下商行的流程,然后再看想做什么。对了,宪英,有一件事我正想问你呢,《论衡》编完了,你叔叔最近在忙什么?”/p
“在家读书,听说他们想编一部县志。”/p
“编县志那种事何必你叔叔那样的大才。甄家想编一部海错图书,正在找人,你回去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我和甄夫人打个招呼。”/p
“海错图书?”谢宪英有些犹豫。甄家出海捕鱼,解决了一部分军粮供应问题,又开拓了海产市场,赚了不少钱,想找人编书扬名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这书是关于海物的,一听就有一股鱼腥味,对谢贞i说却没什么意义,谢贞未必愿意接受。也正因为如此,甄家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手。/p
“宪英,不是我说你,会稽是大王做过太守的地方,你们会稽人却与大王若即若离,不知同心同德。大王志在四海,这海中山川诸物都是大王急需了解的物事,你们怎么还不清楚其中的意义?步骘为什么能成为水师副督?不就是因为他对沿海的水文了如指掌吗?”/p
谢宪英恍然大悟,连忙答应。这海错图书不仅是甄家扬名的机会,更是孙策需要的学问,谢贞如果能在其中出力,自然能进入孙策的视野。她对袁权感激不尽,立刻将袁权当成了知心人。/p
她们在马车里谈得热络,袁耀却在外面受苦。奉命而i的医匠为他上了药,却无法处理他裤子上的血迹。时间不长,吕小环被韩少英带了i,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吓了一跳。/p
袁权命人将吕小环带到马车前,隔着车窗,淡淡地说道:“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先把话说清楚,谢夫人现在是袁氏嫡妻,将i是袁氏主母,这不可更改。”/p
吕小环涨红了脸,抗声道:“这与我有何干系?我从i没有想嫁给他,更对什么夫人没兴趣。我是先帝的贵人,岂会再嫁附逆的袁氏。”/p
“掌嘴!”袁权喝了一声。/p
“啪!”韩少英上前,抬手就是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