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崔建忍不住催促了一声:“主子,莫要再说这些了,赶紧打定主意吧,是要带林姑娘走
,还是由着她嫁给李长朔。”
林香草惊诧的看着赵九重,原本对他还十分信任,此时听了这话之后,她圆溜溜的眼眸里,顿时多
了一股子防备。
“你要带我走?”
问完这话,她开始挣扎了起来,想要坐起来离他远一些,仿佛他跟那些宵小没有区别一般。
赵九重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苦笑,只觉得自己压根就忍受不了她这别有意味的目光。
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他忙不迭的解释道:“我不会做任何逼迫你的事情,只不过,我更不想让别人趁
人之危,占你便宜。”
林香草不知他这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可迎着他真挚的眸眼,她去无来由的,再生不出戒备了。
“你放开我夫人,赵九重,果然是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你是仗着一个右侍郎的官职,还是仗折你
崔家的权势为非作歹!”
忽的,李长朔暴怒的声音传来,不多时,赵九重的耳朵处就袭来了一道掌风。
赵九重连忙转身,反手也给了赵九重一拳,眼看着两人就要缠打在一起,这时,不远处,李严冷冷
的声音传来了:“住手,都给我住手!”
林香草抬头一看,就看到李严匆匆而来,脸上还带着愤懑之色。
她扒着一旁的树枝准备起身,不想,同时有两只手朝着她伸了过来,一只是赵九重的,而另一只是
李长朔的。
两只手的主人见状,都是一滞,不过片刻,又比划起了掌风,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竟也开始打
的不相上下了。
李严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十分无奈的吼了一句:“住手,统统住手!”
赵九重和李长朔一滞,两人瞪了对方一眼,原本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飞快的朝着两边退了去。
“岳父,理当将这登徒子送到大理寺严惩。”李长朔冷冷的说了一句。
赵九重则是越发好笑:“登徒子?不知道你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看法,如今,还指望着自己能永
远的瞒天过海,骗她一辈子不成。”
林香草惊讶的朝着李长朔看去,李长朔心中一惊,怕林香草多想,忙咬了牙冷声道:“赵九重,我可真
是没有想到,时至今日,你竟还妄想着做掠室之事,你还以为我是当初赵县那寂寂无名之辈了?”
“公道自在人心,任由着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你乘人之危的举动。”赵九重冷声说了一句,半响
,终又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严:“将军,我今日来,不光是为了看看香草,我还想助你成事。”
李严一愣,他本以为,赵九重是心中不甘,怕自己当真将香草嫁给了李长朔,于是,她想趁着这个
时候赶紧将香草弄走。
不曾想,他还有别的目的。
“当初铁矿的事儿我们都有参与,徐正对我们都有芥蒂,只怕,大家想在他的手下求活路,已经不是
那么简单的事了。”
赵九重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多时,又听见李长朔的声音传来了:“就你,凭什么,赵九重,就算你炕上
整个崔家,那也不过是一个这个次辅,如何能斗得过徐正这个朝堂着最有权势的内阁首辅?”
赵九重冷冷一笑,踱步到李严跟前,又悄声跟他说了两句。
李严面带诧异,惊讶的看着赵九重:“你?”
赵九重似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