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瑜偏了偏脑袋，躲过程雨的小手。

程雨不以为意，接着略显好奇问道：“既然有此天赋，你而今偷学了多少道法术了？”

玄阴遁地术、破妄目、铜皮铁骨、化物术、须弥芥子、紫霄神雷……

宋子瑜细数自己掌握的法术，大约有十二三个！

“怎么就这么点？”程雨不解道，对于寻常修行人，到宋子瑜这个修为，能掌握十来个法术也算是不俗了！

但宋子瑜既然有这天赋，只掌握了十来个法术，便有些奇怪了！

“掌握法术只是掌握其最基本的应用方法，尚在入门级别，后续需要时间参悟提升！”

宋子瑜认真解释道：“老道士怕我贪多嚼不烂，故不许我多学法术！”

程雨闻言点了点头，灵霄师叔说得也对，贪多嚼不烂！

任你有万道小术，一道神通皆可破之！

法术这东西，贵精不贵多！

“所以，有时候我感觉这天赋有些鸡肋！”宋子瑜摊开手，有些无奈，“除开可以偷学他人法术，但仙法之上就很难学会了！”

他也曾用窃法之眼扫描老道士仙法翻天掌，却发现进程极其缓慢，没有个十天半月不间断扫描，根本入不了门！

但就算是一位金仙，连续十天半月维持一道仙法，也会活生生耗死！

至于须弥芥子神通，宋子瑜能学会要归功于道化之物的神异！

敖洛宁忽然开口问道：“豫州城时你施展的那影响时间的法术，也是神通？”

“是关于时间的一道神通！”宋子瑜解释道，“是林宇师兄遗留下来！”

“我如今只掌握了两道神通，而且都只是入门级别的，发挥威力有限，我尝试过去参悟，却发现太过晦涩难懂！”

宋子瑜省略了遮天大法，道法乃是金仙之上，道祖才可掌握的法术，说出来太过惊人，而且容易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有两道神通……”程雨无言，幽幽的望了他一眼，“金仙晋升，其中一个条件便是最少领悟一道神通，多少天仙求一道神通不得……”

话未说完，程雨忽然失去了言语，眼神直勾勾盯着宋子瑜掌心的金阳焱，眸子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有办法了，我知晓你这天赋该如何去运用了！”

程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欣喜。

宋子瑜与敖洛宁对视一眼，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你想到了什么？”

程雨樱唇张了张，似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沉思了一会，这才开口问道：“你们都知道法术分为术、法、仙法、神通以及道法五个级别，那么同类法术不同级别之间可有什么不同？”

“……威力更大？”敖洛宁猜测。

“这是表象！”程雨纠正道，“得看其本质之间的不同！”

“两者应该是一种包含的关系！”宋子瑜开口道。

他之所以是这么猜测，是从遮天大法从术级别，一路升至道法级别中得到的启发！

级别越高，其原本法术神妙并不会消失，就像穿墙术升级为玄阴遁地术，原本的穿越土石的神妙依然存在，只不过新的法术更善于遁地！

程雨微微诧异，对他点点头：“准确来说，高级别的法术，应该是由多个低级别法术融合而成！”

多个法术融合？

“举个例子！”

“若将道法比作大海，你们觉得术应当是什么？”

“江河？不……是溪流！”

敖洛宁若有所悟，“溪流汇聚成江河，江河汇聚成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