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兴高采烈的小白,顿时愁眉苦脸,可怜巴巴的望向宋子瑜。
“别想了,我就会三清决一门功法!”宋子瑜还不留情的打破了小白的幻想,“这门功法乃方寸山秘传,不可能教给李景升!”
“那该怎么办?”
她可是自信满满收了李景升为徒,到时候人家开始修炼,她作为师傅,连一门基础的功法都给不出,岂不是丢脸?
离开大厅的时候,宋子瑜最后一眼依稀看见小白腆着脸凑到了敖洛宁身边,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李府,书房中。
书房面积不大,四壁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房中幽香环绕,书桌上则摆着精品文房四宝,一看就是读书人的居所。
只是书桌之后坐着的中年男子,却完全不能让人将他与读书人联系在一起。
中年男子面色黝黑身材高大,即使坐着也可看见他衣服下隆起的肌肉,他手掌宽厚上面全是老茧,像是常年劳作之人。
这中年男子正是李景升的父亲,岳州同知李为。
李为乃是兵士出身,在军伍中表现优异被贵人看重,遂脱了军伍下苦功读了几年书,考到了举人功名,一步步走到同知之位。
正因为曾经的军伍影响,使得这位李同知做事果断不畏强权,官途上异军突起才有今天。
而李景升熟知兵马,正是因为李为的影响。
此时,李为对面正坐着个师爷打扮的老者。
“……大人,老朽还是觉得豫州去不得!”师爷面色凝重劝阻道,“虽说我辈不该偏信神魔,但就豫州当前种种诡异之事来看,确实应当存在着大妖魔!”
“大人此去,且不说自身安危,就算平安归来,只要那妖魔还在作怪,大人少不得担上个无为的罪名……”
李为摇了摇头:“不一定就是有妖魔作乱,大概率还是某些人借妖魔之名作威作福,豫州……我还是要去的!”
师爷跟了李为这么多年,也清楚知道李为的脾气,苦笑道:“即使要去那豫州,何必在临走前招惹那三河帮,大人知道那三河帮力量背景的!”
“我知道三河帮,大概率与朝中某三品大员有关系,但这边并不是他们可以在岳州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理由!”
李为反问道,“难道齐老不清楚那三河帮身上背了多少条人命?”
“可是大人将来还是要留在朝堂的,得罪了那人,恐生出祸患!”
“我意已决,齐老不必再劝!”李为站起身目露精光,“就是要在临走前,趁他们放松之际,才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此时,书房外忽然有人轻声唤道:“老爷,老爷……有急事需要禀告老爷!”
被打断了商议,李为皱起眉头有些不喜:“直说吧,齐老不是外人!”
“呃……方才得到外边传来的消息,公子似乎在季府拜了师!”
“哦?”
李为有些惊奇:“这是好事!季兄学识渊博乃是岳州闻名的,景升这是翻然悔悟了?”
对自己儿子用上了翻然悔悟这个词,足看见李景升此前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
如果他真能幡然悔悟拜季士元的父亲为师,李为只怕死在豫州也安心了!
“不是!”
外边通禀消息的下人几乎要吓哭了,支支吾吾道:“据说……公子拜的是暂居季府的一位客人……听说是位……十岁的小姑娘!”
这下人说完,便惴惴不安的等着李为反应,不料李为只是淡淡问道:“他为何会拜一位十岁的小姑娘为师?”
“听说那小姑娘,乃是一位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