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顺从上神的号令,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思量。这就算是在高位使徒当中也属于特例,没有一个使徒会犹如柳震这般纯真的顺从上神的号令。上神与使徒之间应该精诚合作,共抗外敌,可使徒不是上神的对象,也不该是上神的对象。
但柳震不同,从一开始他就好像没有自己的意志,他只是顺从他持有者的号令,纯真的执利用命。
“你比我,还像武器呢。”幼伊卡说。
“如何会呢。”柳震说,“我会继续上学,而后毕业。你认为武器会上学,会毕业吗?”
柳震坐在椅子上,将课本拿出来。
迟了一个月的讲堂,可他仍然很熟识。
“我只是,根据我的活法齐心一意的活下去而已。”
幼伊卡与幼暗同时默然。
这时他们本该走人,这里已经不存在他们留下的原因。光是柳震在这里而没有柳震所护卫的人在这里,那他们就没有原因铺张时间陪在这里。可他们却没有走,他们也将课本掏了出来,等老师过来讲课。
无论是幼伊卡或是幼暗,对学校总有特别的情怀。
他们的一切都在学校当中开始,也在学校当中终结。克鲁鲁会因为嫌劳烦不来学校,桐人也会因为修行而摒弃学业,可仅有幼伊卡与幼暗做不到如此容易的退学。既然已经上了学,就要学下去。这并非是纯真的毅力……而是,这里存在他们的回首。
偶尔,在这里轻松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忽的,柳震从背包当中取出了与讲堂无关的东西。
针线盒、布料与边角质料。
他开始缝补缀补,谙练的将针线穿插在布料之间,他乃至连铰剪都不必,只用指尖就可以将布料切割到他认为写意的地步。
“你这是在干嘛?”
“我的门生要上战场了。”柳震说,“我要为他披上战袍,这是身为老师所应该做的事情。”
幼暗默然许久,终于徐徐吐息。
“……如果我是男子,必然会不计代价的追求你。”
“抱歉,我是直女。”柳震义正言辞。
一天的课程完,柳震根据老例去剑道社。
他不该去这么早,这么早的时候剑道社的举止还没有完,他不会幸免的会与剑道社的其余成员谋面。他在去剑道社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主将陵暴黛拓武的情景,在其时他就对剑道社的其余成员有了成见。直言不喜悦进入剑道社。
但今日算是特别。
他的门生将要出征,身为老师,怎有不送之理?
他赶到剑道社的时候,剑道社的举止还在正常开启,每个剑道社成员都严肃的拿着竹剑,认真的操练着。主将在这里是最显眼的,他连结着‘正眼’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紧紧瞪视着虚空,不断吐呐呼吸。全部人都不晓得他正在做什么,只晓得他将要发出剑道的奥义。
柳震看了主将一眼,很快的移开视野。
在剑道社的角落当中,他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人。
一位小男孩孤零零的在剑道社的角落里打坐,在他的边上就有供应歇息的长椅,可他却盘坐在地上,将竹剑放到怀中,静气凝思。这是冥想之法,但却不是这个年纪的剑道学徒去修行的东西。这本该是剑道师范以上司剑道者才会醒目的事情,可却发生在了黛拓武身上。
他的地步已经远超小学品级,就算是剑道巨匠见了他也要奖饰。
但……还不敷。
在昨天的比斗当中,柳震就明白的晓得,黛拓武不会能是绯村剑心的对手。这两者的不同并非是年纪与地步的品级,而是阅历的品级。
边谷山佩子是何等自豪的剑道家,可就算是他也要承认绯村剑心的狞恶与杀气,那黛拓武所蒙受的精力压力只会更大。在昨晚柳震稍稍摸索了下黛拓武对精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