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当中生计。

内脏被震碎、心脏被替换，脊椎被贯串，血飘散在天地空间当中，黑暗中的鲜血好像是在燃烧。

“我从你的简历当中发现，你的发展是跳跃式的。但我却从你的技艺可以感觉到，你的手艺是靠精益求精积累而来，是厚积薄发的发展。如果这不算能力，又有什么算是能力呢？”

柳震再次闭上眼睛，他深深呼吸，每次呼吸他的身子里面就会来一次周全调整，他的内脏在再生，破裂的骨头也在愈合，伤口闭合，可仅有被替换的心脏无法再生。闪回怀表就在他本来心脏的位置上，像是贪图的巨兽般吸收着衔尾蛇的无限能源。

柳震……落空了衔尾蛇的呵护。

“你是天赋！”桐人一口否认了奈亚拉托提普对柳震凡人的天资所下的判断，“你发展着，可却没有揠苗助长，毫无疑难你是天赋，殒命不会使你惊怖，只能令你变强。每一次殒命你都会获取应有的发展，最终成为最强……比最强更强，强！强！强！”

陆续三个强字，穿云裂石。强人的强横狰狞可怖！

这便是柳震。

他是强人，始终的强人。

就算是失败也不动声色，就算是殒命也轻描淡写。他总会站起来，他总会以更强的姿势放倒仇敌。他从不会去耍小伶俐，也历来不会留心被他人倒戈大约狙击。

前方是圈套他也会踏过，就算阴谋诡计他也吃进。

没有他不敢走的路，遇神斩神、遇佛杀佛、遇魔弑魔！

终有一天他会登上世界的顶之座，那仅有论外才有资历端坐的王座。

“你变得强无可强了。”桐人倏地口气轻了下来，温柔无比，“于是……你变弱了。”

变强了，所以而弱了？这是什么事理！

柳震想要哄笑，可他哄笑不出来。

他强行站直了，但也只是站直了而已，柳震握着现世斩与空想剑，只待一瞬便冲上。他的确落空了衔尾蛇，可这又怎么样呢？他是柳震柳震，衔尾蛇付与他的的确是无限的膂力与精力，可他强的地方始终都不是这什么无限膂力与精力，他强的地方在于……无所怕惧的心！

他猛地踏空，向无望的仇敌发出鲁莽的攻打。

“看，就像如此。”桐人不知是哄笑或是讽刺的说：“就算遇到了南墙，也要去撞，如果不将南墙撞碎，那便将自己撞死！”

柳震在浮空中扭转自己的身子，像是陀螺般向桐人冲去。他的两手平伸，现世斩与空想剑交错发现在桐人面前。无限的芒刃组成了剑刃风暴，每秒上万次、上十万次、上百万次、万万、亿万、无限的加快、无限的斩击、无限的风暴！桐人看到了满目的刀光血影，每一击都领有斩破时空，破裂因果、将物理完全翻转的能力。

柳震我流·奥义·来日万古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