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桐人的身后，享受着一会儿的悠闲。

“桐人，如果是你的话，可以理解我吧？”柳震闭着眼，近乎呢喃的说：“我的诞生是失实的，我的思维是失实的，我的天赋是失实的，我的发展是失实的，我的经历也是失实的。我本来便是一介失实的幻影啊，如果不是奈亚拉托提普可怜我，那我又有什么资历挺胸仰面的活在当下呢？我只一介幽灵，可以在世已经莫大的恩赐，我又有什么资历去需要什么呢。”

桐人默然。

他想要说出安慰的话，可他却说不出来。因为柳震不需要怜悯，在方才的战斗中，桐人已经理解了柳震的一切，在刀剑交错的刹时，在拳与拳相互撞击的刹时，两者的信心毫不留情的碰撞在一起，柳震与柳震的思维与拘束完全展示，那恰是所谓的谈心。

正因为如此，他说不出来话来，这时任何的安慰与怜悯都是对柳震的凌辱，是对柳震起劲至今的否认与鄙视。

“技击不一样。”

他说，这个柳震闭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的着实，就像是当先否认了他自己所诉说的话一样。

“这是属于我的，属于山脉柳震的，属于柳震的，属于……我的东西！”

并非是失实的幻影。

并非是失实的经历。

并非是失实的记忆。

是属于柳震自己的，是柳震一点一滴自己锻炼的，是柳震起劲至今的全部的一切。生怕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柳震对柳震这个称呼的留心水平，这此中乃至包含公认对柳震审核最持重的七着实内。因为全部人都领有其余东西，可柳震没有，他仅有技击。

因为他仅有技击，于是他会为了技击而进献一切。

因为他仅有技击，于是他才会养精蓄锐的修行与锻炼。

因为他仅有技击，于是……他才不会允许他的成功当中同化着荣幸与所谓的位格压抑！

“我输了啊桐人，在技击上头，我真真切切的输给了你，不像是与魔之间的柳震审核，也不像是与其余人征战时的战斗，与你的战斗是技击与技击，是本领与本领，是气力与气力。如果你胆敢耍一点小伶俐，生怕我都会毫不迟疑的用并非是我的能力了吧？但你没有，你所用的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正因为如此，于是我才会如此的酣畅，谢谢你桐人，让我真真切切的失败了呢。”

柳震笑了起来，他笑的最高兴。

然后，柳震站了起来。

桐人因落空的重量而感应不安，他回头看去。

柳震没有走，他大公至正的站在断界上，展开眼睛，看着桐人。

他深深呼吸，桐人清清楚楚的瞥见，跟着他的呼吸，他身上的伤势在以惊人的速率开始恢复，那恢复的速率远超所谓的不死种，像是魔法般恢复。这种恢复不正常，就算所以柳震的秘法来举行恢复，也不该有如此疾速的恢复能力，除非是……他的衔尾蛇尚未消失！

“你……？”

“我都听到了哦。”柳震说，“你与奈亚拉托提普的话我一切都听到了，我被奈亚拉托提普操控这件事，我被魔选定成为殒命全知的新生肉体这件事，我一切都听到了。”

桐人默然，这下他是真的不晓得该怎么样安慰了。

那是应该在连柳震自己都不晓得潜认识当中，但他或是对其清清楚楚，乃至连每一句话每一个用途都清清楚楚，的确就像是他连自己的潜认识都可以解放操控一样。桐人不经意间感应可骇，柳震对自己的控制力究竟到达了何等敬畏的水平，这生怕是任何人都不敢设想的吧。

“……抱歉。”

“你的确应该赔礼。”柳震严峻的责怪，“你不该去随便的猜测，以为，以及确信。”

“……哎？”桐人懵了。

“我的心灵深处住着无貌之神，这件事我早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