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和安安的孩子。”霍司擎薄唇微掀,“算了,你不会懂。”
莫时寒:“……”
妈的。
被秀一脸。
然而这还不是最丧心病狂的。
远在k国刚从酒局上脱身的傅毓年正要进入梦乡,就被一通电话拔回了现实。
“你那边还是凌晨吧?你都没有夜生活吗?”
“没有夜生活,我哪儿来的儿子?”霍司擎眉梢轻挑了下,语调都含着笑,“抱歉,我忘了你的夜生活为零。”
傅毓年顿时就没了睡意,连被调侃都没在意,“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偷的还是抢的?霍司擎,那可是犯法的!”
“……”
霍司擎没有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而是发了张在山庄里拍的云安安和景宝的照片给傅毓年。
那边安静了几秒,紧接着传来傅毓年惊叹的声音,“嫂子可真漂亮,小宝贝完完全是继承了你们俩的优点来长的。”
夸着夸着,傅毓年就叹了口气。
觉察到他情绪的不对,霍司擎抬手按了按唇边微扬的弧度,沉声问,“什么时候回国?”
“快了,还要去一趟戈塔森,之后就回国。”
“帮我做件事。”
“你说?”
“花岛有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帮我查查她在岛上的所有经历。”霍司擎单手支在面前的白色栏杆上,遥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景象,狭眸淡静。
傅毓年想了想,“行,查到我再联络你。”
对于那位医生的具体信息,则没有必要知道。
因为傅毓年完全有能力把所有医生的经历都收集到手。
“谢了。”霍司擎道完,长指一划,便挂了电话。
想起早上景宝说的那些话,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都化为了唇间的一声轻叹。
这一夜,帝都名流圈里,注定不能平静。
收到“炫子”电话的好友们,个个都跟日了狗似的,想睡又觉得憋屈得慌。
怎么说,吃狗粮这种事还能忍吧?
但吃炫子粮这种事情,是人干事吗?
外加这件事如果被家里的太后知道了,肯定会像小时候说“你能不能学学人家霍司擎,每回都考第一,让我也长长脸”那样。
逼的他们传宗接代……
于是第二天早上,云安安就从苏酥那里间接感受到了那些公子哥的怨念,差点没笑岔气。
她真的很难想象霍司擎挨个打电话把那些公子哥硬生生从梦里拽出来,一副炫耀口吻告诉他们,我有儿子了,是什么的表情。
这么说来,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景宝。
——尽管他看起来非常嫌弃他。
可是一件事情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雪馨馆这边则是截然不同的景象了。
桌上的名贵瓷杯都被扫落到地上,就连旁边的花草植物都被推翻了,满室狼藉。
时馨月脸上不再有半点娇纵,忌惮又害怕地看着满脸阴郁的时佳人。
“佳,佳人姐,只是鉴定结果丢失了,我们再鉴定一次就好了,没什么大不……”
“你给我闭嘴!”时佳人厉声打断了时馨月,“蠢货!你也不想想还有没有第二次机会让你接近那个野种!”
“我,我……”
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时佳人也厌烦再理她,不停地在休息室里走动。
好端端的鉴定结果突然就丢失了,说没有人从中作梗,都让人难以信服!
明明就差一点,就一点云安安那个贱人绝对逃不掉被霍家厌弃的下场!
忽然,时佳人脚步停下来,面色发冷地看向时馨月,“诗萱说过,那个孩子是我哥的,我哥也当场承认了。就算没有鉴定结果,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