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颈脊椎和腰骨都有很严重的毛病,发作最严重的时候疼得几乎动不了。
云安安便特地为他钻研出了一套穴位按摩图来,每天坚持按摩,就能够改善这些症状。
“每天都有做,你放心。”云霄亦笑了笑,“最近都没怎么痛过了。”
“那就好。”云安安乐得勾了勾唇,抬眸见8号别墅就要到了,便问,“舅舅,我有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
“你说。”
“您今年……贵庚啊?”
最后云安安还是没能从自家舅舅嘴里撬出答案来。
一句“男人也和女人一样在乎自己的年龄,乖,莫问”就堵的云安安没法继续问下去了。
可她真的抓心挠肺的好奇啊啊!
她要是和云霄亦一块儿出门,别人铁定以为他们是兄妹而不是舅甥。
他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
主卧,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身着浴袍的男人姿态懒散地靠坐在一侧,双臂展开随意地搭放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拿着杯红酒,一身的狂狷与魅惑。
他面前的玻璃桌上放着一部手机,傅毓年的声音叭叭叭地从里面传出来。
“你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吓人,我只不过是口渴拿了他们一个瓜,那两条藏獒足足追了我十里路!”
“这里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下半辈子都要对花和瓜产生心理阴影了。”
&n?哥?你有在听吗?”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吵了,男人冷峻的眉眼微敛,沉声道,“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傅毓年:……压根就没听他的诉苦!
“不算顺利,查到狄河线索就断了,我顺着两岸的村庄逐个排查,并没有查到云舒画曾在那附近出现过的痕迹。”
说着傅毓年就想吐槽,“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吃个瓜都不容易。”
被追着跑了那么远,好不容易吃下去的瓜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白搭。
“别逗留太久,沿着狄河继续查下去。”霍司擎长指轻晃,杯中的红酒些微挂在了杯壁上,形成漂亮似泪滴的晶莹痕迹。
“司擎,你想过没有,或许你妈一开始给的线索就是假的,也有可能她有所保留。”傅毓年怀疑道。
霍司擎对此没有否认。
为了保全自己,戚岚会有所隐瞒,才是人之常情。
反之他便要怀疑她所说的一切是真是假了。
“还有一点,你妈和云舒画曾经是很要好的闺蜜吧?她既然知道云舒画的踪迹,为什么没有告知时家和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