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过来问我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刚刚正是大炮在洼地地面喊的飞队。
我一看手表已经快三点了,而且实在有些困意,说:“我先回去睡了。”原本本想说:你们也早点去睡吧,后又一想,好像他们睡不睡我也管不着,多说这句话还有可能让人觉得烦。
飞队似乎还想跟我说些什么,但他没有开口,而我也实在太困,找到大锚住的帐篷钻了进去就睡了,至于飞队跟大玉是什么时候睡的,我也不知道了。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什么,由于还没睡醒,在心里还埋怨了一句:“大早上的喊什么喊?”
谁知声音越来越嘈杂,好像飞队也出来了,我睁开眼,这才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原来外面是韩教授在喊:“人哪去了?人不见了……!”
“韩教授您找谁呢?什么人去哪了?”飞队最先赶到韩教授身边问。
方惜柔正蹲在不远处用水洗漱;牧原也站在不远处像是在欣赏戈壁滩独特的晨景;苗儿则在给方惜柔收拾东西,大家都在,好像没有谁走丢。
“是昨晚那个人!昨晚那个人!”韩教授连说两声。
“您是说昨晚我们搭救的那个探险队员不见了?”大玉问道。
“没错,不见了!”韩教授一脸懊恼。
韩教授跟他睡在一个帐篷,所以飞队又问:“那您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没的吗?”
“不知道啊……要是知道就好了。”韩教授说。
“那您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飞队继续问。
韩教授仔细回想了片刻,慢慢道:“没有……”
我弯腰朝帐篷里看了看,这个帐篷睡了三个人:分别是李明、韩教授还有那个被救的人,韩教授睡在中间,那消失的人睡在帐篷靠着门的地方。
韩教授懊恼道:“要是把他放在中间就好了,这样他出去肯定能吵醒我或李明。”
我发现这个帐篷的拉链是从里面拉的,就问韩教授:“教授,您醒来的时候帐篷的拉链是拉开的吗?”
我这么一问,韩教授的脸色一沉,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好像是紧闭的……”
飞队也走到帐篷前看了看,说:“这就奇怪了,教授的帐篷跟大家的帐篷都一样:都是从里面才能拉开的,这人要是出去了,是怎么从外面把拉链拉上的呢?”
这时方惜柔走了过来,说:“有没有人做饭啊?本小姐都快饿死了,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不是有饼干吗?怎么你们
没给方小姐准备吗?”飞队明显是故意这么说。大玉自然回道:“给了,而且她自己也准备了吃的,干嘛问我们要?”
“你什么意思?我要吃热乎的,吃凉的本小姐肚子会疼!”方惜柔说。
“热的还真没有,要不您自己去弄,大伙也跟着沾沾光?”大玉回道。
“你……你什么态度!信不信我告诉父亲,让你好看!”方惜柔气道。
“父亲?谁父亲?你父亲吗?呵呵……恐怕你父亲管不着本姑奶奶,我更不认识你父亲是谁。”大玉冷笑道。
方惜柔哪里吃过这个气,就连昨晚我得罪她都要跟她道歉示弱,然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治不了她,今天就有人治她。
大玉的工钱又不是方惜柔父亲给,也没有交集,就算方总再有钱,也没必要巴结他,更不会理会方惜柔什么脾气。
“杨起帆,你还站在那干什么?!”方惜柔忽然对喊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心里暗道:“这种时候你该喊得是苗儿或者牧原吧?”说:“方大小姐,你叫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