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便隐了踪迹,向着皇庄而去。
眼下天色快要亮了,他还是赶紧回去等着分钱吧!
不过,福叔怎么会晕过去?
得了银钱回去,玉深接下来这一忙,就忙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在跟着木行舟东奔西跑,秦老将军也跟在后面跑前跑后,而夙黎除了偶尔的上朝,帮助盛丞相应付太子和护国公一党找的麻烦外,其余时间也在建筑场地,三个人一整个月忙活下来,整整瘦了黑了一大圈。
直到明贵妃得了怪病怒杀多名太医的消息传了出去,玉深这边所有的事情才彻底上了手,所有的建筑方案也才有了落实,却也比她事先想的时间还要晚上一些。
因为云皇后消减皇宫的开支,明贵妃的万秋殿那边一整个月都没有个消停,自己成了秃头惹出了笑话不说,身上衣服穿的多了皮肤就生疼的不行,再加上天气热,身上不知道起了多少的痱子,因着这件事,不知道连累惨了多少宫人。
因为明贵妃怒杀太医的事情闹了出来,皇上直接一道旨意传了过去,将其禁足于万秋殿三年,只留下两个宫人拱明贵妃驱使,太子玉玦怀和七公主玉玦萝同柳太傅当晚跪于御书房门前请罪,护国公府更是连同朝臣施压,想要皇帝收回成命的目的显而易见。
为了不波及云皇后,为了父皇不被他们逼制,玉深抽时间回了皇宫一趟,在御书房同太子等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辩驳。
“明贵妃是仗着谁的势可以不经过一国之君的同意私自剑杀朝廷命官,你们如此这般三番两次的替她求情,可是不将皇家律法放在眼里,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明贵妃她是特殊么?”
“六弟,庸医无用,不能给母妃排忧解难,要之何用?”太子铁青着脸一句话怒而反击回去。
玉深对此冷笑连连,“为之储君者,皇兄可曾真真为百姓做过实事,可曾真正为父皇排忧解难,可能为护住东玉山河上战场出一分力?”
玉玦怀一噎,被玉深这话问的又气又怒又羞,“六弟,你什么意思?”这是要觊觎他的太子之位不成?
玉深冷嗤一声,“皇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太医是人,是臣,他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治好的,可明贵妃如此不知规矩剑杀朝臣,可曾将父皇放在眼里,是不是那一天她心气再不顺了,后宫都可以刀剑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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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眸看向柳太傅,眸光冰寒,“本皇子听说这届科考柳太傅身为主考官,却发生了学子替考之事,柳太傅为官多年,层层严查多年经验之下还能出现这种纰漏,要之何用!”
用太子的话堵了回去,玉深又不客气的抖落出来几个大臣的处事纰漏,如此之下那些大臣才算是彻底闭了嘴,明贵妃被禁足三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边御书房的事情结束,玉深立马去了鸣凤殿给皇后请安,这一个月她回来的次数少,眼下让花落带着她派人去祁合山那边带回来的栗子一起去了鸣凤殿。
置于其他的栗子,她让人放在了东郊皇庄那边还没有动,回来之前被百里流瀛吵吵闹闹了半天要立马吃玉深都没搭理,直接让他再去砌一个月的墙。
话说这砌墙的事百里流瀛刚开始是打死都不去,后来被玉深下了软筋散关在房间里饿了三天才勉强同意,不过到了现场因为玉深经常不在的关系,这人可是经常偷懒,时常干着活就去指挥指挥这个,命令命令那个,跟个土霸王似的。
因为大家基本都知道他和玉深的关系,又加之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严,也没有人敢反抗他,是以就算是砌墙,说实话那家伙自开工的二十天以来,那总共劳动的时间还不到一天,不是装大爷就是睡觉。
而玉深就算是知道了也当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