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又轻轻捻了信纸:“没有药水的味道,纸也是平常信纸。”
把第一封新装回信封,唐少又打开第二封,可第二封信比第一封信还要干净,两个日期都没写。拆开第三封,依然是一张空白信纸……接下来唐少从五十几封信里抽出了五十几张白纸。唐少不死心地将信纸反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几遍,看完之后还是没什么结果。
“有些信纸虽然能看出印痕,但没什么规律,可能只是偶然。”唐少皱皱眉头,继续自言自语:“难道有字的信纸被单独收起来了?可能吧,可写信的人为什么要多塞一张空白信纸,难道是给回信准备的?可信封为什么没有多余的,难道还有专人传信?”
唐少又想起去看信封,才发现欧阳北燕已经捧着一个信封在出神了。唐少没有打扰静静等她回过神来,放下信封。
“信是我叔叔写的,这个字体我认识。而且这些信封也是我家的,因为爸爸有自己的公司,所以家里的信封和信纸也都有公司标志。”欧阳北燕突然眼圈泛红,拿起了第一封信:“只有这个信封是普通的邮局信封。”
“也就是说,9月12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想了,二十年前的9月12凌晨,是我家起火的日子。”
唐少收拾好盒子的时候,门外也传来了“噔噔”的脚步声,听声音总有十几人。
唐少和黑人走出房门,看见一个右手打着石膏的小青年正引着十余个高低胖瘦参差不等但面相都很凶恶的人向唐少家走来。
唐少看看天上的太阳,大概也才两点钟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是,从市区里来的公交刚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到站。
“你们……”黑人刚要开口说话,唐少却已经蹿进人群,抬脚就把领路的伤残少年给踹了回去。
来人都是经过阵仗的,一见唐少出身,立刻调整状态。从衣服里抽出各式武器便骂骂咧咧扑向了唐少。窄窄的楼道一下便陷入了混乱。
黑人愁得直摇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看护着调皮熊孩子的保姆,心率憔悴。可眼前状况,动手也是躲不开了。于是他也只能咬牙动手。
粗狂的谩骂很快就变成了惨叫,最后气势汹汹的小混混们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黑人不想再惹这样的是非,软硬兼施总算带着唐少和欧阳北燕
离开小楼上了一辆等在林场大院之外的越野车。
、那车开进县城时就被唐少看见了,本来还想趁着黑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引起一片混乱,然后再嗣机寻找破局的机会。可自己在垃圾场一通折腾,结果还是晚了,如今在黑人和他的黑石头的双重威胁下他也只能屈服。上了车,唐少发现,就连开车的都是一个狠厉的角色,面白却生了一脸横肉,而且还沉默寡言,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严之感。
车很快驶上那条唯一的起伏大路。但他们就要出城的时候,迎面驶来一个车队,车辆档次普遍不高,给人的感觉不是报废车便是二手车。
越野车靠在路边,等待和对方错车而过。可那车队在靠近黑色越野车的时候突然停下了。一个大金链子在一群小弟簇拥下围了过来。
车窗被小弟敲开,大金链子叼着烟头,眼睛斜向天空的方向:“你们刚刚打了我的小弟。”
司机大叔没说话,眼神冷漠地看着前方。唐少心中早就乐开了话,如果没有看到黑人递过来的威胁眼神,他真想痛痛快快回一句:“是老子干的。”
没人说话,车顶被大金链子狠狠拍下一巴掌:“跟你们说话呢。”
黑人不得已出声:“都是误会,大哥高抬贵手。”
大金链子忽然眼神黯淡,不过因为他的眼神正在看向天际所以小弟们并没有察觉。
大金链子迟疑片刻,忽然开口道:“既然是误会,那就走吧。”
一众小混混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