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准备了膳食。去用膳吧。”
“行啊,走吧”贺平川拍了拍早已瘪下去的肚皮,立刻恢复一脸笑容去跟老管家勾肩搭背,老管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也就老老实实的陪他走着。
结果,这一顿饭是没吃多少,但吃饭的人却只有贺平川一个站着。
其他的人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法子,晕的晕、半睡不醒的半睡不醒;东倒西歪的铺了一地。
“歇着吧您嘞~”在贺平川把最后一个人的手臂反绑在桌子腿上后,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我用迷药啊我也会啊我看你们都忙活了半天了,不如好好睡一觉。难得休息嘛,要珍惜。”
“你别”还犹自强撑的老管家有气无力的开口。
“哎哎哎,你真的啰嗦”说着,贺平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大鸡腿直接塞到人家嘴里。
“我走了,你们拦不住我。家里就托你们照料了。”贺平川仰天叹了口气“反正我怎么学也学不好;老哥他也应该知道,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们呢,也就别再对我抱什么指望了;读书写字真的不是我的特长,教书先生都被我气走了十几个了。”
说罢,他朝着一处地方走去,向着身后的人摆摆手“我去找我哥了,别太想我”
像是防贼似的,他绕遍了前院后院所见都是护卫巡逻;他只得偷偷摸摸又兜兜转转的寻了处看起来还比较好翻墙的地方;然后在一块假山石后面粗着嗓子发疯似的大喊“快去找小少爷,小少爷跑啦”
那群规矩巡逻的人的队形终于有了一丝不规整;几人下意识的跑了几步后,一个领队的直接对后面的人做了个“停”的手势,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适才匆忙的神色变得老神再在“出来吧,少将特意跟我们说过,别中了你的计量。”
贺平川哑然。
这群人是他哥的亲卫啊,不是那群随便一哄就能忽悠过去的护院。
他没过去,那个领队却主动走过来了。
他往石头后面缩了缩,眼珠子转了几个圈,然后从自己怀里摸了点儿什么又把手背在身后,于是干脆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你是我哥外头的跟班呐之前没见过你啊”
“跟班”这个词似乎是扰到了那领头人的心情,他的眉头皱起,凝神打量着这个少将传说中的孪生兄弟。这人比少将白嫩许多,也没少将的持重沉稳;毫无军卒世家该有的样子。不仅没那样子,而且还予人一种市井流氓的错觉。
领头人心里有些感叹,然而就在他专心致致的感叹的时候,一把黄色的东西就猝不及防的扑面而来,那些粉末状的东西瞬间钻入他的鼻子,迷糊了他的眼睛。
“啊阿嚏”首领捂着眼睛的同时打了个喷嚏;然而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只见他不仅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横流以外,那第一个喷嚏仿佛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奔涌而来不受控制。然而在忙着打喷嚏的时候,这领头人也克忠职守的吼了一句“来人来人”
不过可惜的是,就这空挡;那贺平川早溜得没影了,慌忙过来的人只看到了一脸迥异的首领。
“相关住我,等下辈子吧”走在大路上的贺平川裹着一个头巾,蒙着脸面。这是以前他老哥嘱咐过他的尽量不要在人前露脸,且绝对不能让官士看见他的脸;交代这句话的时候,他还记得他老哥的面色十分沉稳,神色也十分凝重。而他,虽然是个游手好闲的主,但轻重缓急他却能分清,因此,即便他偷跑出来也依旧遵守着这个约定。
贺平川摸了摸怀里剩下不多的胡椒花椒粉,心里想着好像快要用完了,是不是要去补一点儿。然而他的脚却带着他走到了一个小巷里的一处茅草屋,那茅草屋他熟悉,正是广袤申的住处。他半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就进去了。
这茅草屋里淅淅沥沥的挂着些器具,一个有些愣的小子正杵那儿削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