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的。”傅燃抬手拍开她的手,瞟了她一眼后,嘀嘀咕咕,“万万没想到好好一个大女主言情剧本,变成了个呆头呆脑的剧情流。”
“嗯?”林檎凑近了些。
“没什么,没什么。”傅燃将披风兜面一罩,不打算说了。
见他当真不说,林檎也就懒得问了,反身出了马车,她撑着马车壁一跃而起,翻身便坐到了车顶之上。
“怎么出来了?”祝南之见她出来,勒着马便慢了下来,渐渐与马车平行,段长月见祝南之慢下来,便驱着马顶了上去。
林檎闻言摆了摆头,说:“没什么,出来透透气。韶华还是不肯理我,有些烦躁。”
祝南之温和一笑,抬手朝林檎一伸,“急不得,下来,我带你骑马如何?”
“有点急,总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林檎说到半句赶紧住了嘴,穹顶那事她还一直瞒着祝南之等人的,她伸手搭在祝南之手上,身子轻盈一起,便落在了祝南之身后。
“你又没用韶华剑做什么,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出事?你呀,就是关心则乱,说不定韶华剑只是想自己待会儿。”祝南之侧头说道。
林檎支吾了一声,下巴搁在祝南之背上,“师兄,等这些破事都结束了,我们还回仰山吗?”
“……”
祝南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如果阿檎想回,那么我们就回。”
“你会怪我吗?”林檎突然问道。
“怪你做什么?”祝南之笑了一下,他手腕一抖,大白马便加快了些速度,“在我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怪不到你的头上去,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相信一切都会有定数。”
“我有点想师父和师兄了。”林檎侧头看着一侧的流水摊子说道。
官道沿途,小摊贩们吆喝着,摆弄着自己摊子上的各种小玩意儿,或是各种果脯点心,或是各种泥人木偶。
“想要吗?”祝南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林檎摇了摇头,她眼神有一些放空,语气中夹着点点惆怅,“夔然说要告诉我师父被害的秘密,我没听。”
“不听最好,从他嘴里听来的,指不定是什么阴毒的消息,真假难辨。”祝南之赞同道。
“宋夷则麾下有一个叫雨师的家伙,是合欢宗的人,他也说知道师父被害的秘密,但是要我杀了清平教剩下两垣,他才能破了当初清平教给他下的咒术,然后告诉我真相。”林檎接着说道。
“那挺好的呀,我们这一次不正要去除了那两垣?”祝南之一直在附和林檎,试图让她心情愉悦一点。
林檎明显也感觉到了祝南之的附和,她吃吃笑了一下,说道:“师兄,我说什么你都说好。”
“因为阿檎的确说的很对,我是发自内心的赞同。”祝南之跟着她笑道。
就在他们快要离开禹州官道时,傅燃一再想要避免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啊!”一声尖叫,一个背着孩子的妇人突然摔在了官道正中央,令她发出尖叫的,不是她摔破的手脚,而是自她头顶掉落的那根草。
“天呐,寻娘的位阶草掉了。”有人窃窃私语。
“完了完了,大人们不会过来找我们麻烦吧?”
“听说之前城西老刘家的孙孙儿把他头上的位阶草给弄掉了,立马就有上面的大人们过来将他们一家子都给收拾了。”
“一家子?我怎么听得是只把老刘头一人给收拾了?”
“咳,哪能啊,杀鸡儆猴,当然是全家都被端了,可怜老刘一下七口人了。”
路边的议论声纷纷,越是议论,那地上的妇人便越是脸色苍白,浑身抖如筛糠,她背上背篓里的孩子似乎是感应到了娘亲的害怕,嗷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寻娘一个人带着阿宝也是可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