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歌词中唱的那样,“是你生而为龙的狷狂,谨记你的姓名是炎黄。”
南立的音乐很容易让人生出一份自豪,作为炎黄子孙,大华儿女的自豪,这也是为什么南立的歌曲能这么火的原因。
在很多年轻人的眼睛里,南立就是一曲神话,一个骄傲,一个年轻的、民族的英雄。
歌曲结束,大厅不出意外的响起了轰然叫好声。
南立扬着眉毛,不可一世地看着吕一涛说道:
“吕导,我这两个作品怎么样,上春晚这个舞台绰绰有余了吧!”
吕一涛没吭声,一旁的宋涛先沉不住气了,指着南立啐道:
“你急什么急,吕导自然有吕导的考虑,能上春晚的节目哪一个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牛什么牛?”
南立哈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说道:
“我可记得吕导前几天怎么跟我说的?一切按作品说话,你说我这两个作品有什么问题,是我唱的不好,还是小品演的不好?”
宋涛面对南立的质问,招架不住了,南立这两个作品绝对是超一流水平,他一个小小的副导演,别说没什么问题,就算是真有问题,他也看不出来啊。
宋涛蔫了,吕一涛忍不住发话了:
“南立,咱们春晚可有规矩啊,一个人只能表演一个节目,这么多人呢,你拿出两个作品来,算怎么回事,这样吧,我看这个《不差钱》不错,你这首歌要不就让别人唱吧?”
吕一涛突然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虽然南立会把一些节目往后挤挤,但是他用南立的新歌补偿一下,哈哈!相信对方也会谅解,毕竟这么优秀的歌曲,就算排在后面,观众也会记住你的。
宋涛一听吕导这么说了,眼睛一亮,连忙拍马屁地说道:
“对啊,对啊,还是吕导您高见啊!”说完,他转过头扬起下巴,冲着南立倨傲地说道:
“南立,你把这首歌交出来,小品就让你演。”
两个人狼狈为奸,很多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在这里,吕一涛是导演,所有人都得服从他,于是大家都低下了头。
赵山已经把南立视为兄弟了,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南立被人刁难,他站出来替南立打抱不平:
“我说两位,做人最起码要厚道一点吧,这两个节目可都是小立费劲了脑细胞弄出来的,你们两说拿走一个就拿走一个,做人最起码的良心和道德呢?”
吕一涛老脸一红,宋涛在一旁抢过话头:
“良心能当饭吃啊,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了他好,前面愣生生挤进一个节目来,上下都得打点吧,拿他一首歌作为补偿,已经很不错了。”
“再说了,春晚这个舞台,节目有限,谁不想登台给大家表演节目啊,凭什么他南立特殊,要演两个节目?你觉得其他人会没有意见?”
宋涛把话给挑明了,赵山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东北人直爽,脾气上来了,眼珠子一瞪,话匣子往那里一撂,气势汹汹:
“话这么说,你当初干嘛请人家过来,我可听小立说了,当初吕导答应小立说作品的质量优先,咋了,看见好作品眼红,想抢过来,说出去的话,拉出去的屎,咋了,你还想吃回去!我告诉你们,想用小立的作品给你们的仕途铺路,别说小立不答应,我也不答应。”
出乎意料的是,南立一点也没有愤怒,而是笑眯眯地说道:
“赵叔,不至于,别为了这些小事生气,这个歌我可以交出去,不过交给谁要由我来定。”
“不行!”吕一涛和宋涛再次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时候,围观的歌手演员中走出来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大红的低胸晚礼服,身段妖娆,肤如凝脂,青春靓丽,秀色可餐,定睛一瞧,正是那日假唱的马容易。
马容易扭着屁股,左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