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护在怀中,那姿态全然是不容染指的霸道。
他抬起深邃的眼眸,唇畔含着笑:“她一介弱女,方才只是被本君事先藏躲了起来,她的事本君愿一力承担。”
陈白起伏倒在他身上,小手撑着隔离稍许,不让距离彻底成负,她那娇小而体态匀称的身段被高大的男子虚拢在怀中,宽大的袖袍垂下遮了大半,任谁看这两人都不像是单纯的主子与奴婢关系。
见他执意要维护那婢子,他们倒是不好得罪孟尝君这个商业大君,在问过一些细节后,又多看了两眼事发当时一直不在孟尝君身旁的“阿芮”,心下暂按捺住,便道:“不敢,请这两日里孟尝君不要随意外出,等查明刺客的底细与旁人无关,王便会亲自前来致歉。”
孟尝君倨傲颔首,淡然一笑:“那便希望贵族能尽快查明一切吧,毕竟本君的时间可耽误不起。”
“自然自然。”
大批的北戎军急匆匆地离开了,同时也带走了晃如白昼的火光,只留下了一部分兵力留守防备,营地内经过之前那番惨烈的变故,四周仍旧一团乱糟糟的,倒在地上的尸体被人抬走了,地面不可避免留下了大片的血渍未干,盛大的篝火在后半夜已然是残灯末庙。
全部人都被勒令不准随意外出,除了严阵以待的巡逻军队,再无其它闲杂人等在外行走。
入帐后,孟尝君挥退了左右,借着烛火打量她,问道:“方才一转眼便不见了,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