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举相比,武举的发展,终究是有个上限的。
“这一科,殿试考评,就由你与张卿等人操持吧,朕就不钦点了!”刘皇帝吩咐道:“过去,一直有流言,说大汉会考三甲之评定,不看人才干学识,只凭朕之观感喜好。甚至有状元不如探花的说法,今年,朕把此事交给你与众卿共同考评推议,澄清以下此类说法!”
“陛下圣明!”刘皇帝的老生常谈,殿中的群臣们早已习惯,不约而同,齐声恭维。
“是!”
“洛阳府,即刻将这些狂妄无知,大胆犯上的波斯人抓起来,投入刑徒营,让他们到大汉的矿山中去礼拜吧!”刘皇帝吩咐道。
但能做到今日这样的地步,已经是刘皇帝多年尝试努力的结果了,至少在军队内部,给了那些中下层官兵一个上升的通道,即便这个通道依旧狭窄拥塞,且障碍重重,但至少存在,至少还有希望与机会,尤其在这开国初期,刘皇帝还在,政治还算清明,国家的各项制度基本都还能维持一个良性运转的环境下。
如今,既已收复碎叶,恢复西极,就当适可而止。何况,安西于大汉而言,最大的好处,便在于丝绸之路这条东西方陆地交流通道,若是长期处于战乱状态,那就是放弃最大的利益,舍本逐末了
而剩下的人中,也基本持保守态度,至于明确表示支持继续西征的,几乎没有,包括那些习惯于揣摩听从刘皇帝心思的人,也都一时缄默。
“陛下,这两日,有不少波斯商人上府衙求告,提出要求,希望朝廷能够制止西征军在安西捣毁寺庙、杀害信徒的政策”适才被刘皇帝敲打了一下的吕蒙正也站出来,奏禀一事。
“是!”刘旸应道。
刘皇帝叹了口气,看向太子刘旸,唤道:“太子!”
听得出来,张去华对这个寇准很欣赏,十分看好。不过,没等他说完就被刘皇帝打断了:“朕是问你寇准的生平履历吗?”
过了一会儿,放下名单,轻声道:“这个寇准,朕似乎听说过,还未开考前,便与人在永定楼上辩论,辩的还是西征之弊,年轻气盛啊”
吕蒙正答道:“上告的波斯人,都是ysl教徒,他们对西征军在安西的作为,十分不满!”
心中揣测着,张去华嘴上则介绍道:“陛下,寇准字平仲,华州下邽人,年二十四,才智超群,通晓《春秋》,参考前曾于下邽县任计吏,赋役审定,从无疏漏”
对武举,不是刘皇帝不重视,而是经过多年的发展,武举终究还是成为了军队体系内部自己玩的事情。参考的武士,基本都是军中的中下层军官及优秀士兵,或者就是勋贵、将门子弟,寻常百姓,基本连参考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有,也难争得过那些有从军经验抑或家学渊源的上层人士。
“朕听说,大汉境内,也有一些ysl教徒,修建了一些他们礼拜寺?”刘皇帝又提起一事:“似乎,洛阳城内就有吧!广州似乎也有!”
“还有此事?”刘皇帝闻言,来了点兴趣,只是,不知指的是波斯商人请求这件事,还是西征军在安西的政策。
对此,过场式地看过两眼,刘皇帝便指示道:“朕无意见,武举入士者,一切依制而行,由枢密院处置,放榜与文科会考一起公布!”
“陛下,今科武举取士,亦考核完毕,暂拟五十二人,请陛下御览!”新任的枢密使潘美,也出列呈禀。
退入列中,刘旸心中暗自琢磨着刘皇帝的用意,这是要看自己会不会借机收揽人才,培植势力?看起来不像,他选人,基本都是持一颗公心,向来量才录用,过去刘皇帝也是支持的。
一句话让张去华噎得不行,但面对脾气越发古怪的刘皇帝,他也不敢表现出任何委屈与怨艾,只是拱手一礼,不作话了。
“拆了!”刘皇帝语气淡漠:“颁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