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的确确没有发现烟气,甚至嗅到烟味。
“只是熔个松脂而已,为什么会……”源澄欲言又止。
“对不起,是我太笨手笨脚……”悕雪一直弯着腰,没敢起身。
悕雪并不想辩解什么,她可以被误解,被埋怨,甚至被惩罚,但只要源澄不赶她走,不怀疑她的身份就行。
“陶姑娘不必对在下行礼……”源澄轻叹了一口气,见悕雪不动,他便换上着命令的口吻,“陶姑娘,请你起来。”
至此,悕雪才缓缓直起身子,但仍旧不敢抬头去看源澄,而后,两人便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但是,在此期间,悕雪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刚才源澄的脸色,实在让她创巨痛深。
如果这里真的是药房,那源澄就是来找药的吧,悕雪不免担忧,而且,还怕是因为自己在这里,才迟迟没有进那间屋子。
“源大人,铁锅都沾上土了,我去清理一下吧……”悕雪随便找了个由头。
刚说完话,悕雪便伸手去捡,因为太着急,都没注意到包裹手柄,用于隔热的布条已经散开。
“嘶——”悕雪吃痛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话音刚落,源澄就一个箭步,火速赶到悕雪身边,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反复翻看。
“怎么了?烫伤了吗?”源澄一改刚才的肃穆,变得有些焦躁。
“没事!我没事!”悕雪下意识想要挣脱。
“让我看看!”源澄厉声喝止。
源澄的话,带着不容质否的意味,回过神来后,悕雪不禁扬起嘴角,心想这可比自己当皇帝时,专横多了。
后来,悕雪也就真的停住,任由源澄查看,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悕雪不禁想起刚才在烟雾里,他对自己的耳语——那话,应该是对“司马霁”说的吧……
这一刻,悕雪的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一般,她感到万分的满足,虽然,那个“司马霁”已经死了,但他还活在司马澄的心上。
随着时间的延长,悕雪又忽然意识到,男女有别,肌肤之亲,脸上有些微微发热。
加之,看到源澄额前的薄汗,悕雪便马上清醒过来,紧接着便听她开了口,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迫切地说道:“应该只是红了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
“陶姑娘,你的名字都已经写在源府之下了,家父不在,便请你不要在做出这样的事,让在下忧心了……”源澄说完,便松开了悕雪的手。
衣冠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