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将光秃秃的树枝上的积雪吹下一层浅薄的零雪在空中飘飞。
推开食堂的门,周围一圈都是早餐,招牌上写了有哪些食物,连妈妈看了看,问道:“没有豆浆油条?你不是最爱吃吗。”
连皎没有表情,说话也没有情绪语气,兴致缺缺的样子,让厨师看了都会吆喝道:“小皎保持活力啊,快来吃热乎乎的发面饼子,吃完你身体暖和一天都有动力。”
“这是小皎的妈妈和姐姐吗?快快,我们公司好久没有家属来了。”
他们笑逐颜开的让她们赶紧坐下,然后主动把自家好吃的都拿上来。
滦鸩小声对连皎道:“我们是吃了早饭的。”
连皎看了眼还在打量的妈妈,淡淡道:“早上喝的稀饭吧,很快就消化了,热量维持不了多久,能吃多少吃多少,吃不下也没事,价格实惠。”
连妈妈看着端到桌子上的事物,惊讶道:“这么多,哪儿吃得完,这些冷了也不好吃,让他们别拿了。”
连皎站起来,她没办法做到大声说话,所以都是走到每一家去说,轻声细语道:“切一点我们三个人能尝尝就行了,每人一个吃不完,麻烦了。”
滦鸩不客气的开吃,露出一副很美味的表情:“这么好吃,你们公司也太好了,我都想来了。”
连皎妈妈也忍不住点头:“味道是可以,口感不错,很新鲜,不是过夜的,但这个太油了,少吃点。”她说的是油酥饼。
连皎情绪来得快,主动调和的也快,到此时,她能够主动开口,就意味着无所谓了。
她把一小块饼放她碗里:“这是甜味的芝麻饼,而且在这里住宿是免费的,我原本想让你也来这边住,那边毕竟还是不安全。”
连妈妈笑了笑:“哪儿这么轻易,我还要上班,这里太远了,再说免费的也就是给你们员工,我哪儿能白住,这多不好,还有,这里比较偏僻,房子我看着也不高,晚上在这儿睡的话一定要锁好门。”
滦鸩吃饱了肚子,一脸餍足管不住嘴说:“这公司里的房间钥匙肯定有副配的,就算锁门也没用。”
连皎冷飕飕的目光如长针扎进她眼睛,滦鸩‘嘶——’了一下捂住右眼。
“哈哈,我随便说的,在哪儿住房东都会有另外的,不都是自己换锁吗,但这是公司,我看挺安全的,阿姨您看这些大厨都很和蔼不是。”滦鸩眼睛朝左眼角看去,心想。
但也只是表面,人不可貌相的太多了。
连皎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事,夜晚有公司保安巡逻,房间里有报警器。”连皎说:“今天你还要去工作吗。”
连妈妈想了想,轻松的语气说:“去,好歹还有下午几个小时,工资可以少扣点。”
滦鸩瞪大眼睛:“不能请假?”
“请假是可以......但是要提前电话请,我这算是无故旷工。”连妈妈轻描淡写的微笑着说这番话,听起来,挺不是滋味的。
连皎盯了眼滦鸩,往妈妈那示意了一下,滦鸩了解,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阿姨,我们再看看公司里面吧,一会儿我陪您去上班,我口才好,说不定能让领导不扣您的工资。”
“多麻烦,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连皎左手撑着脸,笑了笑:“你就把她当女儿就好了,不然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白吃白喝白住的。”
“嗯?”她那一半的钱呢?
“哈、哈、哈,是啊,我心里可!过意不去了。”
那重音像要扣住连皎狠狠揉她一把。
说起来住院的日子和出院这段时间,她很久没动手了。
连皎站起来去付钱,连妈妈跟着起身说:“我去付。”她加快脚步超过了连皎。
连皎淡然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