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想了想,又说道:“也没有。”她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叶风,然后指了指莲台上面的红袍老怪,又说道:“我只是不确定你能不能治的好他,既然你是鬼医门人,想必是有些手段的,不妨就试一试,如何?”
我去,这算是什么回答?叶风就更加的郁闷了,难怪这女人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原来是根本就看不起他呀。转过身去看了看那个红袍老怪,叶风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这个女人说不确定自己治不治的好这个红袍老怪,这么说,眼前的这个红袍老怪他还活着?想到这里,叶风的心里不禁一阵恶寒,他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头皮发麻,汗毛也竖了起来。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红袍老怪看上去已经是死去多年,皮肉干枯,眼窝塌陷,甚至已经足下生根,头上开花。难道都这个样子了还没有死吗?不过又想起老和尚不戒的话,大道无边,善恶不过一念间,这生死之说本就缥缈虚无,也就瞬间释然。便说道:“他背后插着一把宝剑,我刚才想要将那宝剑拔出,不曾想,那宝剑上却是缠绕着一条染血的布带。看那血迹,竟然湿润鲜红,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刚一碰触到宝剑,那条布带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前来缠我,也只得松开手退了回来。说来神奇,只要我一离开宝剑,那条布带便又耷拉下去,像是睡着了一般,十分诡异。”
听到叶风这话,那女人的脸上一红,随即看向一边,说道:“少见多怪,这染血的布带原是山中女孩子们的葵水布,乃先天的至阴之物,用它来包住那剑,是以抑制住那剑中的灵气外放,从而给大王保存一丝气息,也好方便有朝一日能因缘际会,再苏醒过来。”
“哦?”叶风一惊,如此说来,这个红袍老怪还真的没有死。我靠,那自己留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他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小命要紧,于是喊了阿黄,想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跑先。
看到叶风的举动,那个女人一愣,连忙问道:“你要干嘛?”
“什么干嘛?”叶风双眼一瞪,回答道:“你没看到他已经死了吗?那皮肉已经干枯,脚下生根,头顶开花的,我看是没得救了。既然都没得救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当然是回家去喽。”
谁料那女人轻轻抬手,便有一条条白布飞出,织成了一张大网,把洞口封的是严严实实,她冷冷一笑,说道:“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治不好?难道鬼医派的门徒都是些酒囊饭袋吗?”
叶风走上前去摸了摸那些封住洞口的白布,竟然是坚硬如铁,无懈可击。他傻眼了,看了看那个前凸后翘,妩媚动人的身影,不敢想象,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厉害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不正眼瞧他,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下该如何是好?出路被封死了,他低下头看了看阿黄,似乎它也没有办法。于是又折了回来,对着那个女人说道:“我倒是想把那剑拔下来的,只是那什么葵水布到底是何物?实在是太过诡异,厉害的很,根本就没办法下手呀。”
听到叶风的话,那女人是又好气又好笑,脸色很不自然的说道:“孤陋寡闻,连那个都不知道。那是…,”她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斟酌着用词说道:“就是…每个月,女孩子用的那个。”
“每个月?用的那个?”叶风挠了挠头,更是纳闷了,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感觉不像,可是又不好意思再问。于是就悻悻地说道:“管它是什么,你总得帮我把那个拿开吧?”
“我来拿?”那女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眉头微皱,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一下,像是怕极了那个染血的布带一般。
“不拿算了,那就放我离开。”叶风也板起了脸,丝毫不肯退步。
“很晦气的。”那个女人说了一声,然后伸出两指,念了几句咒语,朝着倒在地上的一个女纸人一指。只见一道白光射出,然后那女纸人竟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