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esp;&esp;“那些失去丈夫的女人,艰难度日,忍受极寒的时候,他们又有什么错。”
&esp;&esp;“难道这些苦难,也是他们的贪欲所致。”
&esp;&esp;“他们从未做错过什么,为何要被这些苦难勒住了脖子。”
&esp;&esp;“这么多年,你以为你在保持平静,但其实你只是在将那些恶果和仇恨在深深的埋在了所谓的平静之下。”
&esp;&esp;“你以为今天的一切,是那些人的贪欲所致。”
&esp;&esp;“但其实,今日的一切,都是你昔日种下的恶果和仇恨。”
&esp;&esp;苏然看着易阁白,轻叹。
&esp;&esp;“今日因,他日果。”
&esp;&esp;“就像我说的,谁都逃不过自己的心。”
&esp;&esp;“那些人贪欲横生,故变成了行尸走肉,甚至付出生命,魂飞魄散,这也是他们没有逃出自己的心。”
&esp;&esp;“而你也一样。”
&esp;&esp;“任你如何隐藏,任你如何粉饰,任你如何强压平静,但终有一日,那些藏在平静下面的恶果。”
&esp;&esp;“会如小草一般,冲破石头和土壤,破土冲出。”
&esp;&esp;“或者,如岩浆一般,冲出高山,燃烧天地。”
&esp;&esp;“你,现在还觉得你没有做错。”
&esp;&esp;苏然的话,不可能就改变了易阁白。
&esp;&esp;就像苏然说的那样,易阁白已经走火入魔,心魔深种,在他的心里,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完美理论。
&esp;&esp;只能是让人被迫的同意他,而易阁白不会被别人所改变。
&esp;&esp;人,最难改变的便是自己的心。
&esp;&esp;“我现在又发现了一个你让我讨厌的地方。”
&esp;&esp;“还是我比你长的帅吧。”
&esp;&esp;“是你的顽固。”
&esp;&esp;在易阁白看来,苏然就是那种迂腐的顽固主义者。
&esp;&esp;守着所谓的虚假底线,看到的都是一些眼前的小苦小难,殊不知想要看到真正的朗朗晴天。
&esp;&esp;再多的牺牲都是必须的。
&esp;&esp;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揪着那些小苦小难,守着那些微不足道的人。
&esp;&esp;如何才可成就大业。
&esp;&esp;如苏然这样的,一辈子没出息,只能待在他那样的小卖铺里,了此残生。
&esp;&esp;夏虫果然不可言冰。
&esp;&esp;易阁白将鱼竿扔进了水中,显然是不想再钓鱼了,或者说,是不想和苏然再钓鱼了。
&esp;&esp;这个苏然,不管是做的事,还是说的话。
&esp;&esp;都让他很不高兴。
&esp;&esp;“我本来以为你和我很像,就像是另一个自己。”
&esp;&esp;“但是,我现在发现,你却是和我正好相反。”
&esp;&esp;易阁白看着苏然,之前在苏然看到的相似影子,现在完全消失。
&esp;&esp;若易阁白是暗的话,那苏然就是明。
&esp;&esp;若易阁白是明的话,那苏然便是暗。
&esp;&esp;两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相似,但其根本却终究是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