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地产依法履行他们对这块土地的所有权,北海重工依条约接收工人,工人不去报道视为自己放弃重新上岗的权利……他们想维护公平与公义,结果违法的却是他们。
罗松溪坐在船坞的铁墩子上,环视着周围这群面露悲愤之色的工人。他摸摸自己的怀里,那里有一本联邦民生银行的本票,当年伊薇兰承诺给他每年一个亿的利润分成,现在他不知道能开出两亿还是三亿的支票。
要安置这些工人,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可问题在于,他可以安置这一批失业的穷苦工人,却不可能去安置所有穷苦的工人。
随着环圣彼得堡工业区的外迁计划,原本服务于工业区的数十万产业工人,不知道多少会面临与这里的工人同样的命运。
说到底,解决这些工人的问题,并不是他的责任。在一个依靠制度集体治理的大型商业社会里,任何个人,都没有解决社会普遍问题的能力。
算了,想远了……现在,首先要解决的,还是眼前的问题。
无论这些治安官们的作为如何,他们代表的始终是联邦法律的意志。罗松溪还是希望尽量能在法制的框架下解决问题。
但如果实在不能在法制的框架下解决问题,他也并不怕把问题搞搞大。矮人的册封大典他都硬闯过,这些治安官他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
联邦的基石是法律和规则,并不是治安官身上的这身制服。但说到底,从小在旷野上猎杀马匪的他,对所谓联邦的基石其实也不是很待见,哪怕他刚刚经历过联邦军神的耳提面命。<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