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可打扮的依然是花枝招展,她模样本就不错,身材也好,所以瞧着也就是三十二三岁的年纪,别有一番风味。
“珍儿。”
她招手叫过来一个模样很漂亮的小姑娘,指了指余九龄在的那个房间:“那位客官一下午已经赏出来三颗金珠,出手如此豪阔一定要伺候好了,也要查清楚他什么来历,你亲自去,多让他喝几杯,套套话。”
叫珍儿的姑娘应了一声,扭着腰肢就进了余九龄的房间。
余九龄此时斜靠在长椅上,看着已经有七八分醉意。
屋子里本来已有三位姑娘在,看到珍儿进来,那三个姑娘顿时都有些不开心。
在这杏花楼里珍儿算是红人,本来就得宠,好事多半都要给她,她又仗着当红处处争抢,其他姑娘们得的好处自然就少了许多。
今日这阔绰的外地客商第二次来,见人家出手大方,这珍儿又不要脸的挤进来,她们如何能开心?
昨日人家客人来的时候,可是点名要最红的姑娘,珍儿瞧不上人家的相貌,还给推了,今日就主动跑来。
“你们几个让一让,我来伺候公子。”
珍儿看了那三人一眼,那三人也不敢和她直接闹翻,一脸愤懑的挪开位置。
“公子,是有些不舒服吗?我看你这眉头都皱起来了,可是她们伺候的不够好?”
珍儿挨着余九龄坐下来,那软糯温香的身躯依靠在余九龄身上,一只手已经柔柔的放在了余九龄的额头上。
“你是谁?”
余九龄问了一句。
珍儿连忙道:“昨日公子要见我,我身子稍稍有些不方便,所以冒犯了公子没能相见,今日......今日已经......”
话没说完,余九龄已经稍稍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今日不日。”
珍儿:“啊?”
余九龄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发现确实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道:“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卧床不起。”
珍儿姑娘被这句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刚才还以为这位公子是在发脾气呢,原来是......
她贴近余九龄的耳边,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余九龄的耳垂说话。
“公子是不是不知道,珍儿最会的就是给公子这样的人看病,望闻问切,珍儿可是最厉害的。”
余九龄:“切?!”
珍儿姑娘轻启朱唇,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在余九龄耳边吐息道:“公子,这样切你怕不怕?”
余九龄感觉自己又行了。
可是他知道,这会儿得先让这些姑娘们以为自己人傻钱多,于是他笑了笑道:“精神不好,先玩个小游戏,你们把我逗笑了,都有赏。”
他从怀里摸出来几颗金珠放在茶几上,一字排开:“你们几个趴在这,下巴放在茶几上,不许移动,用舌尖把金珠推走,谁推的最远,那金珠就赏给谁了。”
一颗金珠就相当于二百两银子,对于她们来说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几个姑娘立刻就争先恐后的在茶几边上趴好,也是一字排开,余九龄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曲线玲珑,心说这家伙,谁碰谁不迷糊?
到了晚上,余九龄已经装作喝的大了,没少往外秃噜话。
把余九龄服侍着睡下,珍儿姑娘悄悄的离开房间,去找姚姑姑汇报。
姚姑姑听珍儿说完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荀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交代过,说若是有敌人的奸细要来打探消息,多半会先到咱们灵山县里来,你瞧着那人,会不会是北边派来的奸细?”
珍儿摇了摇头:“看起来可不像。”
姚姑姑道:“若真的只是想去天命王军中做事的,确定他不是奸细,那咱们给搭个桥,从中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