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潇潇睁眼醒来,感觉小腹的胀痛,很明显的没有了,她起身,在白芷的帮助下,将身上用温水清洗了一遍。
白芷在她身边,细心地道:“主子,您换下来的衣服,给奴婢拿去洗了,早点洗了好干得快,您现在身体不舒服,都给奴婢吧。”
跟了陈潇潇几个月,白芷知道陈潇潇平常,内里的衣服一般是不让人碰的,所以才这么说。
陈潇潇看着手里,带着血的亵裤,有些难为情,昨晚她裹得歪了,上面有血,怎么能让白芷取消洗。
她收起来,对白芷说:“不用你洗,这个我自己来。”
白芷不让,“您快歇着,大夫说了,您不能受凉,就算今天您生气,这衣裳奴婢也洗定了。”
陈潇潇抱着不撒手,这多让人不好意思。
白芷将其夺过来,抱在怀里就跑。
“哎!你!”
陈潇潇根本追不上,一动,肚子又坠痛起来,她只好返回去歇着。
追不上,陈潇潇也随她了,陈潇潇只是不习惯别人碰她贴身的东西。
只是这次情况特殊,陈潇潇在心里安慰自己,就这一次,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陈潇潇去桌边,吃完了白芷拿过来地早膳,没事可干,她就又躺回去了。
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东西,陈潇潇吃东西不喜欢乱翻,夹到什么吃什么,今天实在没什么胃口,就匆匆吃了几口。
没事做,又不能碰冷水,陈潇潇躺了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等她中午醒来,就发现白芷坐在她旁边守着,旁边多了一碗药。
陈潇潇坐起来,白芷停下手里的动作,连忙问陈潇潇:“主子,您醒了,现在喝药吗?”
她试了试温度,已经不烫了。
陈潇潇点点头,“喝。”
白芷端来茶汤,递给陈潇潇,陈潇潇漱了口之后,才将药一饮而尽,中药苦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鼻子里都是中药特有的气息。
“给,主子。”白芷将一颗糖果塞到陈潇潇嘴里。
陈潇潇张嘴将糖果含在嘴里,欣喜地笑了,跟白芷回忆道:“小时候啊,想吃糖,还要走好几十里路去镇上买呢,我爹去镇上做长工,会偷偷给我藏一颗糖。”
白芷羡慕地说:“那主子,您爹爹很好了嘛。”
陈潇潇:“我爹对我自然是好的,不过有时候,会被奶奶发现,奶奶会骂我爹,我爹也只会傻笑。”
陈潇潇脸上,露出了傻傻的憨笑。
白芷心疼地道:“那被发现了,您呢?骂不骂您?”
陈潇潇想了想,说:“下午饭没有了,如果是早上发现的,那一整天就都不能吃饭了。”
白芷:“您太苦了。”
陈潇潇道:“还好,都熬过来了。”
她惊讶一声:“我的鸡腿呢?”
白芷放眼过去,好像真的没有了,她围着桌子绕了一圈,“不知道啊,奴婢也没看到,刚刚还看到在这里,怎么转眼就没了。”
“是啊,就我喝药那里还在呢,怎么就不见了呢。”陈潇潇疑惑地问。
白芷蹲下来,看桌子底下,“也没有啊。”
陈潇潇也找了一阵,泄气地说:“不找了,白芷,不找了,不见了就算了。”
虽然她很心疼吃的,但是,也没有办法,不见了就算了吧。
白芷却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还要出去一趟,“主子,您坐着,奴婢去角落里找找。”
奇了怪了,还能凭空不见了鸡腿,这鸡腿,白芷记得,主子一个都没吃,本来想等下热热的。
“算了不找了,白芷。”陈潇潇唤白芷。
白芷只好返回来,她把桌子上都收拾了,在桌子上留了一碟点心。
陈潇潇暂时还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