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做了这么久的局,竟然成了别人的棋子,真正的凶手看着她和别人斗。
她傻傻地成为了别人的工具,还沾沾自喜能替自己女儿讨回公道。
王夫人晕倒有宫女过来掐她人中,现在重要人物肯定不能让她缺席,是谁的命令去诬陷安王侧妃还没搞清楚,宫女之后就是太医在诊治。
李太医把脉之后向皇帝道:“王夫人只是急火攻心才会晕过去,旁的没有大碍。”
皇帝点头对林三道:“继续。”
林三接着说:“奴才一开始接到的命令,就是将王侧妃和陈侍妾杀了,只有这一个命令,没有其他的,粮草失火跟奴才无关。”
林三并不知道陈潇潇被封为侧妃了,他现在的认知还停留在陈潇潇是侍妾时候。
他一席话,让柳如玉的行径彻底公布在众人面前,王夫人颤抖着身子,怒瞪柳如玉。
“真的是你的命令,杀了我的女儿吗?”
柳如玉此时已经慌乱了,她跌坐在地,不敢说话。
娴贵妃诧异地看着柳如玉,她想不通柳如玉这么做的目的,当时陈潇潇只是一个侍妾,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为什么对陈潇潇出手,那只能说陈潇潇手里有她的把柄。
王夫人靠近她,“真的是你做的吗?”
柳如玉后退几步,摇头否认,“不是我。”
绿衣推开王夫人,“不要碰我家王妃。”
临渊候马上出来说话:“皇上,想必是什么误会,这奴才肯定是想赖上安王妃,安王妃度量这么大的人,没必要去妒忌一个小小的侍妾。”
临渊候夫人也站出来替自己女儿说话:“是啊,皇上,这不能算数啊,这死奴才信口开河信不得啊!”
陈潇潇凉凉开口:“临渊候夫人这是说安王在扯谎吗?”
毕竟人是安王带来的,临渊候夫妇这么说,不就是直指安王诬陷安王妃吗?
临渊候心头一抖,暗恨地看一眼陈潇潇,连忙对皇帝道:“回皇上话,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怕这个狗奴才欺骗了安王还有您。”
太后眼睛微眯,冷哼一声,“是不是这意思临渊候你心里清楚,你这女儿真是好大的胆子,粮草队伍都敢动,莫不是这次是在监守自盗,就是为了不让粮草到边关。”
是安王妃就对了,她大孙子可不是这样的人,从小他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残害自己的兄弟。
太后心里很疼大王爷,她望着安王和大王爷如出一辙的模样,就心疼不已,她那大孙子现在还在王府里,连她的寿宴都没能出来。
慕容盛低垂着眼睑,沉默不语,他知道太后在偏袒大皇兄,这会儿正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安王妃身上。
临渊候哪里敢承认这样的罪,他立刻磕头:“皇上,太后明鉴,臣教女无方,可是这丫头臣敢保证,只是小女儿心思,可不敢动粮草队伍啊。”
临渊候夫人接话:“是啊,皇上,如果安王妃真的要动队伍,为什么要自己去筹集粮食呢?这可是二十万啊,连自己保命的钱都拿出来了。”
王夫人看她们连理会都懒得理会她,心灰意冷,他们这一番话,不把她女儿的性命当回事。
什么叫小女儿家心思,那这心思真够恶毒的。
王夫人撞开临渊候夫人,对皇帝叩首:“臣妇要说一句。”
皇帝揉揉脸,道:“说。”
柳如玉惊慌地挡在王夫人面前,“想必王夫人思女心切,有些神志不清了,臣妾想还是让大夫带下去看一下吧。”
王夫人冷笑一声,“不用安王妃费心,臣妇好得很呢。”
她朝皇帝还有太后磕头,边磕边大声喊:“春梅是安王妃给臣妇的,她把臣妇耍得团团转,一开始在安王府说春梅见到陈侧妃在现场,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