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愉悦,“臣妾其实有个疑问,李氏应该在流放的地方,为什么却出现在京城,是谁将她接过来的?”
这时候的李氏已经知道完了,断亲书一给,她就真的没有胜算了。
刚刚出声的丞相,质问李氏,“你这老妇人怕是糊涂了,你自己弄的断亲书,怎么能怪别人不孝顺你呢?而且你这第六条就是让陈侧妃的爹不能靠近你半步,怎么如此能颠倒黑白!”
李氏狡辩道:“对,我写的,我要求的,那又怎么样,她的爹还不是我生的,一天是我生的,那不能少一天孝顺我,就该把我接进王府里,大鱼大肉地伺候我。”
陈潇潇用帕子擦一下眼睛,看着皇帝哭,“李氏被流放,还是因为引来了狼群,让臣妾父母失踪了一段时间,村里的陆郎中一家因此还遇害了。”
“竞有这等事?”丞相哑口无言,他差点助纣为虐。
陈潇潇哭得梨花带雨,此时是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似是马上要昏厥过去了。
慕容盛立刻上前去搀扶她,他瞪着李氏,李氏感受到慕容盛冰冷的目光,她差点就吓尿了。
“不是的,不是的!”李氏一直重复这句话。
然而这时候,已经没有人选择相信李氏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挺直了身板,对陈潇潇说:“你只管大胆说,朕不会怪罪你的。”
陈潇潇靠在慕容盛的怀里,说:“李氏抓了小狼给臣妾的大伯的孩子玩,使得狼群整天围绕着村子转,而且在明知道有狼的情况下,李氏逼臣妾的爹去山上摘蘑菇。”
她边说,眼泪已经止不住,“臣妾爹去山上,被狼群追赶,整整消失了一个月,才被找到,而村里也损失惨重,死的死,伤的伤,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找臣妾那的县令对质,当时这个案子就是他审理的,陈家村一村子的人都可以为臣妾作证。”
说到这里,陈潇潇猛的朝地上一跪,“臣妾不知道,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有什么资格敲登闻鼓,有什么资格要求臣妾孝顺她,臣妾宁可撞死在这里,也不愿受这样的侮辱。”
慕容盛道:“每个地方审理案子之后,都会给大理寺寄来一份卷宗,是不是这样,让大理寺的人回去找一番就知道了,如果还是不信,本王亲自去封地将这些人接来替陈侧妃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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