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的三个小哥儿。可如果是真的由于她的原因,而延迟了睿哥儿的出路,怕是刘家二老爷真的不会体恤她的。
“大伯母,洐哥儿此时去京城,必定不能在昔时便考入太学的,只能先去官学。这其中怕是又要耽搁几年,官学的门生并不需求一定在校舍里住着,可您有无想过,洐哥儿白日里上官学,回到家却连个知心人都没有,他真的可以接管吗?”
见刘家大太太没有说话,刘冬儿只得把语气放得更缓一些。
“大伯母,虽说我们都是洐哥儿的亲人,可究竟中间是隔着一层的。不说,我娘那性质您还不晓得吗?通常里我跟她说话都要直来直去的,如果是洐哥儿呢?你是希望让他有什麽事儿都直说,还是希望让我娘逐日里操心去猜他的话?不是我说我娘的坏话,如果是你跟她旁敲侧击地说话,怕是给她几年时间她都未必能猜得出来!”
同为刘家的媳妇,刘家大太太当然清楚自己那位妯娌的性质,说她心地纯真那是动听的话,说的好听一些,刘张氏许多是很笨的一个人。
“如果是大伯母真的齐心想让洐哥儿去京城谋个好出息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发起,不晓得大伯母意下如何?”
“那冬儿,你先说来听听吧。”刘家大太太自然是已经下定了锐意,但如果是有更好的主张,她自然是不会介意的。
“我想的是,大伯父暂时是不能离开泸州城的,但大伯母却可以啊。不如大伯母先带着洐哥儿一起去京城,最女人可以陪着洐哥儿先适应一段时间,等他认识了同学先生,在京城里也熟识了,您再回泸州城好了。我想过了,至多也便是一两年的时间。如果是洐哥儿来岁可以考上太学的话,那自然是没有说了,太学的门生要出来可不等闲。”
刘家大太太看起来最心动,她的确是不希望恒久地离开良人,但如果只是一两年的时间却是可以的。而且,如果是真的像刘冬儿所说的那样,来岁洐哥儿便能考上太学的话,那算起来也便半年多的时间。
“好,冬儿你这个主张最不错,要否则便这么办吧?”
在刘家大房,虽说大事儿都是刘家大老爷做主的,但在洐哥儿的事儿上,刘家大太太也是可以说上话的。何况,这跟他们商议的也差不多,刘家大老爷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下个月初三便是我们离开泸州城的日子,要否则初二那一日便请大伯母和洐哥儿先去韩家吧?刘家跟韩家还是有段距离的,初三那日可能要大朝晨便开拔了,怕是来不足来刘家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