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些争先恐后的神态,可随便却有些迟疑了:“母亲,你和父亲可会跟我一起前往?”
显然是不会的。
刘冬儿伸手拿过茶盏,一脸淡然地喝起茶来。如果是洐哥儿自己回绝那是很女人的,实在不可能,她也要拖上刘家大太太一起去。这要是真的把洐哥儿交给了刘张氏,刘张氏能不能顾得过来是一说,便怕到时候真的出了什麽事儿,那便无法结束了。
洐哥儿是刘家大房唯一的嫡子,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麽问题,两房闹翻是真的有可能的。
“你父亲是不会离开泸州城的,起码这两年不会。”刘家大太太见洐哥儿这副模样,内心也有些不好受。实在,她又何尝舍得唯一的嫡子离开她呢?事实上,洐哥儿自从出身以后,也便是那一次去长洲城看望刘冬儿的大堂姐时,子母俩分开过一小段日子,可如果是去了京城,那可不是一两年的事儿。说不定年的不能晤面也是有可能的。
一想到这个,刘家大太太内心便彷佛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似的,痛得不得了,又无可奈何。
“母亲,父亲不能去京城,那您呢?”
洐哥儿的心理更好猜,他是想去京城,但让他离开父母却是极为不舍的。照他的心思来看,最女人便是犹如刘家二房一般,直接举家搬到京城去。
刘家大房的景遇跟刘家二房又是真的不一样的。刘家二房在泸州城并没有什麽基业,说走便走也没有什麽好眷恋的。加上刘冬儿又在京城,蕾儿其时虽说尚未订婚,但刘家二房却是希望为她在京城寻一门婚事的,至于庶子庶女那的确是没人会在意了。
听了洐哥儿的话,刘家大太太也最迟疑,她有心要伴随洐哥儿一起去京城,可刘家大老爷最近这些年却是不会离开泸州城的,临时间便有些迟疑了。
见两人的发言堕入了僵局,刘冬儿慢吞吞地喝完了茶水,这才清了清嗓子开了口:“大伯母,洐哥儿的年岁究竟还小,而且您也不能总是把他跟睿哥儿比拟。这睿哥儿最初去京城的时候,是有我的母亲和蕾儿,有我陪着的,加上他的身子骨素来最好,这才没有故乡难离的感觉。”
“,这不是为了洐哥儿的出息着想吗?”
“洐哥儿的身子骨不好,大伯母你必需思量到这一点。从泸州城到京城路上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从未离开的洐哥儿他能吃得消吗?”
刘家大太太面上迟疑的神态更重了,半响才讲话:“冬儿,你那三个小哥儿不是也一起去的吗?”“大伯母,这是不一般的。他们还是孩子,而且已经经历过如此的旅程了,何况对他们而言,京城的韩宅才是他们的家,他们是回家,而洐哥儿则是孤身去京城,这两者的感觉是真的不一样的。”
虽说,刘冬儿还真是这么想的,但面上却是半分不露的。
“大伯母,你有无想过一件事,看似洐哥儿在京城是有依靠的,但实际上呢?睿哥儿在太学念书,您怕是不晓得太学的情况吧?通常里都是住在校舍之中的,睿哥儿的学业不错,好像每个月都会回家一趟,每次仅仅是半天时间。当然,如果是家中有什麽大事儿,还是可以告假的。可究竟不会逐日告假吧?”
睿哥儿昨年已经请过一次长假了,便是由于他不太通情面油滑,刘家大老爷并未在意,但被韩子野提出来后,却是极为凝望的。再加上那会儿又便好要处理刘满儿的事儿,便好请长假去泸州城散散心。
便由于如此,睿哥儿错过昨年那场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再下一次却是要在两年之后了。
“只是很初,并不是逐日里。冬儿,洐哥儿很稀饭睿哥儿,他们两人又都没有嫡亲的兄弟。”
刘家大太太这话倒是也算有道理,但刘冬儿却不能赐与包管。她很清楚,便使她在刘家二老爷内心有些重量,主要也是由于她的良人是韩子野,而她的膝下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