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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是难割舍的.......
唉.......再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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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知行与祁佑一进了门便都换了神色,知行站在窗前看着外头,如同一夜之间长大,神情稍稍褪去了顽劣的劲儿。
“祁佑,现在只有你跟我,我实话说了吧,我心里这口气出不了!”
祁佑沉默着,摊开手里那页书册。
知行转身在他跟前坐下:“你刚刚说揍人做不得,可以做其他事儿是什么意思?”
祁佑抬眼看了他,将书册合拢:“当初我写了那断亲书是为什么?”
知行皱了眉:“我若也写了断亲书可行吗?”
祁佑没有回答他,只顾自说下去:“若有一日我有了大造化,那没有摁下手印的断亲书便是一把高悬的刀,就凭当日程天保要将我发卖这档子事,那刀柄就握在我的手里,我什么时候想落下便落下。”
“而你若写断亲书,手头上有那起子把柄吗?”
知行当即闭嘴,一股子火气上不去下不来。
当初祁佑被发卖,本来就伤了的腿差点断了,这是多要紧的一件事儿,那断亲书送出去虽有人说了一阵子,但细分缘由也是情有可原。
而他送断亲书有什么缘由。
“说到底原本就有规矩,上宗祠喊冤就得挨十板子,过程再艰难,春姐受了多大的苦,最后柳族长到底也处置了人。”
法理上他们占不得一点理,只情面上大家看在春归的伤情上站在了他们这儿。
可若知行上去就是揍人,或是写了断亲书那便是太过了。
知行一阵气馁:“那你是什么意思?”
祁佑沉着脸,朝春归那厢房看了看:“你挑个吉日,回柳家宗祠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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