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结果,知行早就累死在回访安顿的路上了。
难怪要跟圣上私下言明,只是不知道这圣上瞧了是高兴还是嫌他们一心二用多事。
想了想,这事儿还是要他爹知道,不然要是圣上恼怒还有个人来捞他。
原以为这次又要挨几句批,没想到的是,周父扫过两封信后直接带着他递了牌子。
他心下没底,小心翼翼地问:“老爹,这回你不骂我啊?”
周父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早知道当初是该将你放到齐州,跟着祁佑知行还能多学点。”
这一句便是认同慈安堂与私塾推行这两件事儿了。
周晗一下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跟着一块儿进了皇宫。
皇帝这几日却是悠闲,朝堂之上少了个缺心眼弟弟,几个御史话就少了许多。去年大比又进了不少年轻官员,去往各地后有重塑地方污气之相,不说其他,至少将一干吃白饭的蛀虫给替了下来。
周父递牌子时,尤老太傅正同他汇报祁王最近的境况,总而言之那小子虽心中有不忿,到底能安坐在一边不聋不哑地敲钟。
皇帝叹了口气:“也不指望他能如何了,不闯祸也就行了。”
汇报完,尤老太傅正要告退,就见内侍进来,说是周家父子在外候着。
皇帝对周晗还颇有印象:“这不就是偷偷王考核册子里添上程柳两位县令名字的那小子吗!平日里上朝隐在一群人背后,也没怎么见他出来,今儿竟跟着他爹过来了。”
“传进来吧。”
又转头朝尤老太傅道:“老太傅也候着吧,周卿无事也不递牌子,一道瞧瞧。”
尤老太傅自是在旁。
父子俩进了御书房,直接垂头明说祁佑跟知行有两封书信上交。
皇帝一听是他俩,倒是来了兴趣:“这两小子不是在忙活窑洞一事吗,又是开集市又是新铺子的,怎的还有事儿上报?”
周家父子俩这才抬了头,可一抬头见尤老太傅在侧,忽的有些犹豫。
还是老太傅见状道:“可是我不便在场?”
周父向来敬重这老大人,闻言便道:“本也不该瞒了太傅,只不过这是年前那程柳两个小子递上来的书信,叫我家这小子单单交由圣上一人知晓。”
尤老太傅还记着当日皇宫口那两人,也知晓两人进献手绘瓷器一事,这两个都是正派之人,听周父如此说道,他作势就要告退。
皇帝却是开口阻止了。
“不必,老太傅是信得过之人,直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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