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何充盈国库是桩大学问,历史上有抄官员家,收没家财的,也有大肆开放商业调动内需。瓷器这一桩明显不是前者。
“摆到铺子上售卖也是一个法子,那些官员富户也多有来买的,就跟咱们开点心铺子似的,说得难听点就是薅富人家的羊毛,但这法子之于咱们来说够用,对于圣上来说可就不够看了。”
除非那些官员富户们倾家荡产硬要买下,不然就这么点哪够呢!
最要紧的还是要将这瓷器的对口处对准邻国那些商人,将银子从别处交换过来才是正理。
郭展鹏喃喃道:“如何叫邻国的人大批购买……”
春归见他有了一丝头绪的神色,继续道:“你好好琢磨琢磨,这瓷器要如何大批量地售到别处去,总不好尽等着那邻国商人一个两个地过来运走吧。”
虽到时尽可将这价拔高上去,可不将售出去的量提高,替换来的银子到底有限。
这些就是郭展鹏该思虑的事儿了。
“有两月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等觉着有了头绪,也不要怕出错,来跟我们明说,也好有一番填补。”
郭展鹏继续点头,这回比上回有底气多了。
劝慰了郭展鹏,春归又在饭桌上宣布了之后一同去京都的消息。原以为几个孩子会吵着也想过去,没想到都不吵不闹的。
知敏已日渐稳重,轻声细语地嘱咐她多备些衣物,免得不适应天气,知平却是觉着祁佑知行一走,自个儿就自由了。
一个人嘟嘟囔囔,觉着这样就太好了。
听得春归眼皮子一抽。
蔡氏替她添了一碗馄饨,道:“你跟如意啊,就安安心心上去,家里有我呢!”
春归接过,笑道:“就是家里有蔡姐姐在,我才放心拎着包袱就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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